如許的事也不算小了,如果顧言對峙辯白本身的明淨,用背書來自辯,那麼隻要本身和梅摯兩人在,倒是不當。歐陽修叮嚀道:“速去將王學士、韓知製、範修撰請來一同做個見證。”
孔穎達的《春秋左傳公理》?顧言想了一想,卻也找到了答案:“公理曰:宣十五年宋人及楚人平,傳載其盟辭。昭七年燕暨齊平,傳稱“盟於濡上”。似平皆有盟,而雲不盟者,平實解怨和好之辭,非要盟也。彼自既平以後……”顧言稍一停頓,又回想起了上麵的內容持續背道:“……彆為盟耳。此與定十年“及齊平”皆傳無盟事。定十一年“及鄭平”下乃雲“叔還如鄭蒞盟”,平後乃盟,知平非盟也。”
何休的註解已經答出,關於這一句徐彥的疏又是甚麼?顧言竟是一時答不上來。
歐陽修翻了一動手上的小書,中間有人知心的將燈籠靠近了些。歐陽修眯著眼睛看了一會,開口道:“春秋之義。”
“恒公五年。”顧言答覆的很乾脆。
歐陽修讚美的點了點頭,將書遞給了梅摯。梅摯順手一翻,問道:“‘曰吾成敗矣。’《春秋公羊傳註疏》何休的注,徐彥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