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聽了這話有些絕望,又有些利誘,不便再多加扣問,隻能緊跟在丁半山身後,持續朝著禦風穀的穀口走去。
穀口的中心,便是那玉淚河的涓涓河水,水流當中,有一塊高聳的大石頭孑但是立,河水觸碰到了石頭,想是一條敞亮的布帛被尖刀劃開,分紅了兩叉。
“你如果能把這個姿式練好,這修行便算結束了。”丁半山緩緩的道。
“這叫做控羽術。”
“是啊……不可麼?”
丁半山答道:“變甚麼戲法?他們天然是在練武。”
“你想學裁葉劍法?”
邢天見這位二師兄重新到尾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心想這所謂的“控羽術”必然也與裁葉劍法一樣,是一門極其高深的修行內容,不管本身如何問,他也不會答覆,隻能強壓下了獵奇之心,分開了這叢小樹林。
“二師哥,我們就在這裡修煉嗎?”邢天問。
“嗯……”丁半山不置可否,也不再多說半句話,俄然閉上了眼睛,雙臂平平坦開,身子挺直,右腿膝蓋曲起,全部身子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左腳腳尖之上,做出了一個近似於金雞獨立的姿式。
“不錯!”丁半山朝著石頭前端走了幾步,笑道:“正因如此,為了達到這八個字的境地,從本日起,你便要修習這‘頂風獨立’的工夫。”
越朝前走,隻感覺刮在臉上的風越來越急驟。正在這時,邢天聞聲眺目一望,見山石旁的小樹林裡,又有七八個青衣弟子簇但是立,也不知是在做甚麼。
“練武?練武另有如許練的?”邢天一頭霧水。
前人雲繩鋸木斷,水滴石穿,隻要工夫用到了家,亦能夠踏石留痕。
隻聽丁半山道:“相必你已經傳聞過,禦風宗的武功永久都離不開一個‘風’字。風這東西無象無形,卻又無處不在,若能做到‘以氣禦風,以風避敵’,便能夠叱吒天下,橫行江湖,無礙無阻。”
而有的人較著道行高深一些,手中的羽毛彷彿像是一隻被順服了的小鳥,在他們手指之間來回飛舞,時而繞指迴旋,時而翩翩起舞,隨心所動,毫無拘束。
丁半山笑著點了點頭,伸脫手來,在邢天的腋窩處一托,再提氣朝空中一躍,兩小我便已經飛向了半空。邢天隻感覺像是騰雲駕霧,僅是眨眼之間,雙腳就已經落在了那塊河石上麵。
“控羽術?”
他當然按壓不住獵奇之心,又想問丁半山此中的奧妙,安知丁半山搶先冷冷的道:“哼!你若想學這‘控羽術’,便先把根本練好,待火候成熟之時,天然會傳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