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較著道行高深一些,手中的羽毛彷彿像是一隻被順服了的小鳥,在他們手指之間來回飛舞,時而繞指迴旋,時而翩翩起舞,隨心所動,毫無拘束。
貳心中一片愛護,但仍有不解之處,又問:“隻不過……這裁葉劍法為甚麼恰好要練出如此切確無誤的準頭?”
“是啊……不可麼?”
越朝前走,隻感覺刮在臉上的風越來越急驟。正在這時,邢天聞聲眺目一望,見山石旁的小樹林裡,又有七八個青衣弟子簇但是立,也不知是在做甚麼。
“天然是不可!這裁葉劍法高深的很,你若想學,還早著呢!”丁半山答覆的非常乾脆。
他當然按壓不住獵奇之心,又想問丁半山此中的奧妙,安知丁半山搶先冷冷的道:“哼!你若想學這‘控羽術’,便先把根本練好,待火候成熟之時,天然會傳授給你。”
“你如果能把這個姿式練好,這修行便算結束了。”丁半山緩緩的道。
“你想學裁葉劍法?”
隻聽丁半山道:“相必你已經傳聞過,禦風宗的武功永久都離不開一個‘風’字。風這東西無象無形,卻又無處不在,若能做到‘以氣禦風,以風避敵’,便能夠叱吒天下,橫行江湖,無礙無阻。”
“練武?練武另有如許練的?”邢天一頭霧水。
“嗯……本來如此……”邢天終究明白了這些青衣弟子們練習這劍刺水滴的啟事,但仍對那裁葉劍法的奇妙神通似懂非懂,按奈不住心中衝動,便主動請纓的道:“二師哥,既然這裁葉劍法如此難練,又如此的需求下苦工夫,那快快將其傳授給師弟我吧!”
前人雲繩鋸木斷,水滴石穿,隻要工夫用到了家,亦能夠踏石留痕。
“這叫做控羽術。”
“頂風獨立?”邢天更加的獵奇。
“控羽術?”
穀口的中心,便是那玉淚河的涓涓河水,水流當中,有一塊高聳的大石頭孑但是立,河水觸碰到了石頭,想是一條敞亮的布帛被尖刀劃開,分紅了兩叉。
“二師哥,我們就在這裡修煉嗎?”邢天問。
這‘裁葉劍法’的名字出自賀知章的那句名詩:‘不知細葉誰裁出,仲春東風似剪刀’。意義是說,即便是有千百枚落葉同時飄零而下,也能夠在斯須之間,用劍尖將統統樹葉裁刺成兩半,葉未落地,卻全已被劍氣斷為兩截,可謂是又快又準,又狠又穩,這纔是禦風宗劍法的真諦,你明白此中的意義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