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邢天一臉不解。
丁半山斜眼睨著,笑道:“林師哥?林師哥現在是代宗主的身份,他日理萬機,那裡有空管你?從本日起,你統統的入門武功,都由二師哥我來傳授!”
隻見這山穀中到處流觴曲水,鳥語花香,饒是暮春季候,四下裡也是鬱鬱蒼蒼,鐘靈毓秀。玉淚河水源起於玉雲峰上,化作一道白練般的飛瀑,拍打在空中的山石上,濺起點點飛沫,沁爽民氣;兩盤高山環抱,粉飾住了隆隆豔陽,愈發使這穀中風景清幽舒爽。
邢天不住的用手指打掃著古劍的裂縫,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透此中的事理。
“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你看一看他們腳底下踩的那塊圓石,便曉得他們下了多少工夫了。”丁半山指著瀑布底下那塊石頭。
“嗯……這纔像話!”丁半山見他謙善起來,便不再依依不饒,招了招手道:“隨我走吧,就讓本師哥來傳授你入門的技藝。”
一腔喧鬨的聲聲響起,有一小我不住的伸腳踢他。
“新來的,醒醒!喂!快點醒醒!”
為何這把劍看起來平常無奇,卻總感受它實則儲藏著無窮的奇妙?
“用劍刃刺擊水滴?”邢天感覺有些不成思議,便道:“那水滴如此的纖細纖細,又是那樣的變幻不定,如何能夠每劍都刺的準?”
這把冰潭古劍到底儲藏著甚麼不為人知的奧妙?
這把劍會不會有一天俄然從中折斷?亦或是……綻露真容?
由此說來,他的武功修為,豈不是比那莊伯還高上一層境地?
一起走,邢天展眼張望這禦風穀中風景,不由得悄悄稱奇,嘖嘖稱歎。
邢天順著他的手希冀去,見青衣弟子們所站立的圓石上麵,坑坑窪窪的稀有十個微微凸起的坑洞,該當是他們長年累月的在此練習揮劍刺水滴的工夫,久而久之,在上麵踩踏出來的足跡。
正行進間,遠遠聽到一陣清銳的呼斥之聲,又過半晌,纔看到那瀑布底下的一塊兒巨大的圓石之上,正有十幾個青衣弟子,手持長劍,在那邊凜但是舞。瀑水砸落在石麵上,水花四下飛濺,把他們手中長劍映托的寒光奪目,又顛末陽光一曬,更是顯得晶瑩刺眼。
邢天低頭看他腰間銀帶,緊緊的繃在翩翩大肚之上,又被肥肉裹在內裡,公然紮著三個繩疙瘩,未料這個二師哥丁半山一副癡肥肮臟模樣,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卻已然晉身為遨山三結弟子。
他總聽莊銀笙描述這禦風穀中的美景,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看入眼中,隻感覺精力為之一振,恨不得當即便開端武功的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