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連村頭唱順口溜編排女生的小孩子都比他強。
……
並且月白道袍還是白衣勝雪,美滿是照抄前一次,都冇有改。
但是明天的配角天玄彷彿不籌算走平常路。
“一個青年道人破空而來,頭戴金冠,腳踩雲履,身穿月白道袍,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儀表堂堂,白衣勝雪,自有一番出塵氣質。隻見他手提寶劍,慨但是歌道:
我悄悄地盤坐在洪荒東部與西部交界的處所,不時有一道金光飛入我體內,又再度飛出。
“我佛慈悲,如你所願。”神人大手一揮,金光將老族長的部落悉數裹挾起來,轉眼之間送到了數千裡外。
“罷了,我不與你爭這些……”
我堂堂賢人,也是蠻辛苦的,整天忽悠凡人去西方,還得在路上關照他們的安然。最後呢,這些部落都在崇拜接引師兄。真是吃力不奉迎。
“道友此言差矣,有緣不分東西。”我遵循之前的套路回道。依常理,天玄上麵立即就要說甚麼巧舌如簧、手底下見真章之類的話,然後開打了。
老族長轉頭看了看殘存的幾百個族人,一陣心傷:“就冇有哪位神明能救救我們嗎?”他摩挲著脖子上獸骨和玉石串成的項鍊,但願從中獲得一絲安慰。那是死去的巫師留下的獨一遺物。
……回身拜彆。
北風吼怒,凜冽似刀,吹在臉上又如同萬針攢刺。不但痛,還壓迫得人呼吸困難。唯有背過身去,才氣勉強喘氣幾口。
“情願、情願!”老族長忙不迭地說,“神明仁慈,求您救救我們吧!”
老族長麵前擺著一尊木雕神像——他從未看過如許的神像,清淨、寂靜、慈悲,看一眼就讓人感覺表情安靜下來。
更加詭異的是,天玄本人底子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所謂的“慨但是歌”全都是印入我腦筋裡的那段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