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貴身為反派人物做功德,留得還是接引師兄的名字。
渾沌向來不記年,盤古還在渾沌前。三花五氣胸中坐,六合玄黃無極尊。誅神寶劍手中握,混元當中吾稱尊。縱橫六合又何為,宇宙當中任清閒。”
大漢也歎了口氣:“巫師大人被九黎族殺死了,冇人認得出星相,我們隻能亂走一氣。冇想到竟然走到了死路。這處所連隻鳥都冇有,,估計還冇有部落走過這麼遠。”
他明天究竟如何了?畫風不對啊?我內心有點猜疑。
“見過天玄道友。”我單手立掌合十。
北風吼怒,凜冽似刀,吹在臉上又如同萬針攢刺。不但痛,還壓迫得人呼吸困難。唯有背過身去,才氣勉強喘氣幾口。
又要跟我做過一場?我不想跟你做!我悄悄地想,手裡攥緊七寶妙樹。
並且月白道袍還是白衣勝雪,美滿是照抄前一次,都冇有改。
……
我現在死的心都有了。
比如部族巫師占卜該遷徙去那裡,最後烏龜殼上的裂紋顯現“一起向西”啦。
但是這時候想走也晚了。我能察知到他,意味著他也能感知到我。賢人神通,轉眼既至。
不,連村頭唱順口溜編排女生的小孩子都比他強。
我堂堂賢人,也是蠻辛苦的,整天忽悠凡人去西方,還得在路上關照他們的安然。最後呢,這些部落都在崇拜接引師兄。真是吃力不奉迎。
……
更加詭異的是,天玄本人底子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所謂的“慨但是歌”全都是印入我腦筋裡的那段描述。
“情願、情願!”老族長忙不迭地說,“神明仁慈,求您救救我們吧!”
我悄悄地盤坐在洪荒東部與西部交界的處所,不時有一道金光飛入我體內,又再度飛出。
老族長轉頭看了看殘存的幾百個族人,一陣心傷:“就冇有哪位神明能救救我們嗎?”他摩挲著脖子上獸骨和玉石串成的項鍊,但願從中獲得一絲安慰。那是死去的巫師留下的獨一遺物。
咦?不好!他如何來了?!
……回身拜彆。
為甚麼此次印入我腦中的表麵描述這麼多啊!作者絕對是為了湊字數吧?
“我佛慈悲,如你所願。”神人大手一揮,金光將老族長的部落悉數裹挾起來,轉眼之間送到了數千裡外。
說著,配角長笑一聲,回身拜彆。
彆的,那首詩是如何回事?
“族長,前麵滿是雪山,連成一片,冇有路了。”一個身披獸皮的大漢倉促走過來,臉上皴紅的皮膚都被凍裂了,亂糟糟的髯毛糾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