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同父母一起住在布萊克希斯的多林頓,明天夜裡要替奧德克先生辦事,就住在了下諾伍德一家旅店裡,從旅店到他家把事情辦了。在回家的火車上我才得知那條訊息,就到這裡來找您了。如果我在辦公室或在家裡,我必定早就被抓了。從倫敦橋車站就一向有人跟蹤我,我一點兒都不思疑――啊!甚麼人來了?”
“一個像是他管家的中年婦女。”
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推理,因為我重視到這個年青人的不修麵貌、隨身帶的那一劄檔案、他錶鏈上的護身符和他喘氣的聲音,就是這些使福爾摩斯說出上麵的結論。但是這位年青的拜托人卻驚得目瞪口呆。
“莫非弄清楚它還會有困難嗎?”雷彌瑞德板著臉反問道。
“罪名是行刺下諾伍德的約納斯?奧德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