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牌冇有打完,我不給錢。”辜一貴說著抬腿就走了。
王木工從速拉著兩人:“新年八節的,大師都惜點氣。不就是一場牌嗎,又不是要性命的東西。”
他唱《九妹》,唱《九九女兒紅》,還唱《最炫民族風》……
辜一貴正冇有找到出氣的,看到劉悶墩的口水都占到了茶杯上,內心就冒火了。
劉悶墩的嗓音很清澈,就像山裡的泉水一樣。他一張嘴唱歌,就像是泉水從山裡汩汩流出。
很多歌他都會唱,很多歌他都唱不全,但是他常常能夠記著每首歌最出色的部分。他是個傻子,智力有限,不能夠對他有太高的要求。
那些內裡打工返來的人,過年這幾天都是個個裝的跟大款一樣。
固然劉悶墩的身材長大了,但是他的心智還逗留在七八歲。或許他老孃眼裡,他一向就是七八歲長不大的孩子。
二狗扯著辜一貴的衣服不讓他走,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
“呸!”二狗對著辜一貴的背影啐了一口,“怪眉逼眼的東西,‘爬煙囪’的老騷狗,挨鞋底板打的不要臉的”
一起打牌的吳篾匠說:“算了,算球了,新年八節的,莫要動氣。多大的勝負啊,至於嗎?不玩就算了,算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