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地開口:“你重視安然。”
晏九黎就是一個品德廢弛的女流之輩,憑甚麼他們都要受她威脅,被她熱誠,忍耐她的踩踏?
太後急怒攻心之下,氣得直接暈了疇昔。
太後靠著床頭,聲音陰冷如霜:“她申明日一早進宮?”
剛回齊國不到一個月的晏九黎,從那裡熟諳這麼多貌美出眾的男人?
“她手裡握著堂兄跟錢尚書勾搭的罪證,如果我不承諾她,她一旦把罪證呈上去,叔父一家都會遭到連累。”顧雲琰斂眸,“叔父若出了事,我們還能倖存嗎?”
昨夜風聲大雨點小,一場淅瀝瀝細雨的以後,淩晨起來到處濕漉漉一片,而天空還是陰沉沉的,看起來隨時另有一場大暴雨要下的模樣。
“我方纔不是跟你說了,我們都是長公主的麵首。”靳藍衣像是不耐,“顧公子耳朵不好使?”
“雲琰。”顧夫人帶著侍女走來,神采丟臉,“你真要去長公主府?”
顧雲琰神采微沉,視野從六人臉上一一掠過,眼底劃過一絲怒意。
顧雲琰點頭,不發一語地走出侯府,很快乘馬車到了長公主府,跟著帶路的管家一起到達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