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玄景冇說話,目送著他分開。
“侯爺!”貼身保護站在窗前,擔憂地扣問,“您冇事兒吧?”
等她感覺無趣?
顧雲琰實在想不通這是如何一回事。
他應當再等等的,再等兩天,好好思慮以後再做決定。
“有刺客!”內裡響起保護慌亂的聲音,“庇護侯爺!”
皇上的反應竟如此平平?
不竭應戰一個君王的底線。
“方纔你說……第七房麵首?”晏玄景抬眸看著顧雲琰,疑似本身聽錯,“九黎府裡已經有了六個麵首?”
讓他們體味到她那七年的絕望?
等他的目標達到,再把這些罪名全數列舉出來,正法長公主,是不是才合適他一國之君的風格?
畢竟帝王之心深不成測。
磨難會令人快速生長。
嗖!
“有話就說。”
如果她做的事情都是合皇上情意的,皇被騙然不會定罪她。
顧雲琰聽到這番話,說不出來內心是甚麼感受,隻感覺心寒和哀思。
這番話聽起來真有一種詭異的耳熟感。
昔日親信也能成為來日的親信大患。
她是不是用心想讓他們嚐嚐這類從雲端跌入天國,被一步步逼入絕境的感受?
突如其來的題目讓晏玄景一怔,他不悅地看著顧雲琰:“悔怨甚麼?”
晏玄景看著擱在麵前的兵符,嘴角勾去一抹嘲笑,若持續放縱晏九黎,她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打這塊虎符的主張了?
“皇上悔怨嗎?”
馬車持續行駛,在武陽侯府外停下。
有暗器射入他的車廂。
……
另有那一句無情的話語:“顧雲琰,你感覺本身是個香餑餑?”
顧雲琰閉目養神,麵前竟不由自主閃現晏九黎那張絕豔冷硬的容顏,那煞神普通狠戾的眼神,就像從天國裡來的索命閻王。
顧雲琰感覺暖閣裡空間很小,很壓抑,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憋屈。
“天氣不早了,你先歸去吧。”晏玄景安靜地開口,“你跟晏九黎之間的事情你本身處理,九黎現在有些過火,你不要跟她正麵起牴觸,凡事多順著她一些,等她感覺無趣,天然也就不會花精力在你身上了。”
皇上由著她,縱著她,用心讓她興風作浪,或許就是為了做成他一向想做但冇體例做到的事情。
晏玄景抬手揉著眉心,有力感從內心伸展至四肢。
進一步是絕壁,退一步是深淵。
可他堂堂侯爺去長公主府做男寵,這件事絕對是開天辟地以來最大的笑話。
然後顧雲琰去了書房,命人沏壺好茶送來,抬手將書房外統統人屏退,一個冇留。
一步一步,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