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保護故意把少年拿下,可這個少年是跟長公主一起來的,不知是不是長公主府的人。
他的速率太快,快得晏永康根本來不及反應,生生又捱了一巴掌,氣得他暴跳如雷。
晏永康被打得驚怒又懵逼,捂著臉,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去:“誰打我?”
福安郡主嘲笑,倨傲地看向晏九黎:“長公主另有甚麼話可說?”
榮王府保護們正要脫手,晏九黎神采冷酷,微微表示。
晏九黎轉頭看向蕭清河:“蕭大人真的寵妾滅妻嗎?”
他的摺扇不知是甚麼材質製作而成,扇骨堅固柔韌,加上靳藍衣是個練武之人,毫不包涵的一記抽下去,頃刻讓晏永康臉頰腫脹麻痹,嘴角鮮血直流。
“啊!”長久的麻痹以後,晏永康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劇痛,捂著臉慘叫起來,“本世子的臉……我的臉……”
這番自我先容一出口,在場之人神采齊齊一僵,眼神詭異地落在他臉上。
“晏九黎!”一名盛裝打扮的年青女子在世人簇擁下走來,神采冰冷,盛氣淩人,“你明天是來吃酒的,還是帶人來肇事的?”
“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靳,名叫藍衣。”靳藍衣手持一柄摺扇,語氣帶著幾分高傲,“長公主府第六房麵首靳藍衣,就是小爺我。”
“臣人微言輕,受製於榮王府權勢,這些年放縱福安郡主超出於正妻徐氏之上,頤指氣使,無私刻薄,非要逼迫阿芷為妾,逼臣的兩個後代為庶後代,微臣雖是被逼無法,卻也做到了妻妾不分,有寵妾滅妻之嫌。”
“榮王也要學本宮冇法無天的做派?”
晏永康轉頭看著她:“長公主府的男寵先脫手打了我,你眼瞎看不見?”
“你們乾甚麼?”晏永康驚怒交集,下認識地掙紮著,並怒瞪著晏九黎,“長公主又要冇法無天,仗勢欺人了嗎?”
這個少年是誰,竟敢打榮王府世子?
他方纔說“我家美若天仙、人美心善、冰清玉潔、威武霸氣的長公主”,以是他是長公主的人?
哦對。
“聘為妻,奔為妾。”蕭清河冷冷看著他,“我可曾給榮王府下過聘禮?”
“就是。”靳藍衣傲嬌點頭,“得虧你會投胎,不然就你這副醜惡的麵貌,冇有自知之明的癩蛤蟆,上街露個麵就被人打死——”
福安郡主一僵,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
靳藍衣聽不得他出言不遜,手裡的摺扇一收,直接朝他臉上抽去。
蕭清河冷眼看著烏糟糟的一幕,從浩繁保護的包抄中走出來,看著晏九黎:“長公主殿下,本日之事因臣而起,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