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河冷眼看著烏糟糟的一幕,從浩繁保護的包抄中走出來,看著晏九黎:“長公主殿下,本日之事因臣而起,臣——”
靳藍衣眸光一冷,閃電般脫手,啪的給了他第二個耳光:“還敢對長公主不敬,你真是嘴賤得想死。”
“本來我還迷惑,蕭清河好端端的,如何俄然有了這麼大的膽量,敢把本郡主囚禁起來,公開給徐氏阿誰賤妾籌辦生辰宴。”福安郡主麵色陰沉,諷刺地看向晏九黎,“本來是長公主給他撐腰啊。”
“你是誰?”晏永康氣憤地看著他,殺氣騰騰,“找死嗎?”
福安郡主嘲笑,倨傲地看向晏九黎:“長公主另有甚麼話可說?”
少年長得真標緻,看起來跟大族貴公子似的,隻是他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聽到有人把麵首這個身份說出高傲高傲感的,彷彿這是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一樣。
蕭清河唇角微抿,垂眸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