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藍衣眸光一冷,閃電般脫手,啪的給了他第二個耳光:“還敢對長公主不敬,你真是嘴賤得想死。”
“聘為妻,奔為妾。”蕭清河冷冷看著他,“我可曾給榮王府下過聘禮?”
身後兩名侍衛上前,敏捷且鹵莽地鉗製住晏永康。
唯有一襲藍色超脫袍服的少年翩然落地,冷冷一哼:“小爺我打的。”
眾保護故意把少年拿下,可這個少年是跟長公主一起來的,不知是不是長公主府的人。
“本來我還迷惑,蕭清河好端端的,如何俄然有了這麼大的膽量,敢把本郡主囚禁起來,公開給徐氏阿誰賤妾籌辦生辰宴。”福安郡主麵色陰沉,諷刺地看向晏九黎,“本來是長公主給他撐腰啊。”
蕭清河冷眼看著烏糟糟的一幕,從浩繁保護的包抄中走出來,看著晏九黎:“長公主殿下,本日之事因臣而起,臣——”
福安郡主瞳眸一縮,大怒道:“蕭清河!”
晏永康聽完,麵上氣憤轉為鄙夷,不屑地開口:“我覺得是誰如此狗仗人勢,本來是長公主的男寵啊。”
保護們大驚失容,紛繁上前檢察他的傷勢。
靳藍衣聽不得他出言不遜,手裡的摺扇一收,直接朝他臉上抽去。
“你是誰?”晏永康氣憤地看著他,殺氣騰騰,“找死嗎?”
蕭清河聲音淡然:“按齊國娶妻納妾的端方,徐氏阿芷纔是臣的原配老婆,福安郡主隻是個妾室。”
蕭清河說道:“我跟阿芷遵守的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她纔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放屁!”晏永康又驚又怒,鹵莽開罵,“你……你一個視純潔禮教為無物,公開納麵首養男寵,毫無廉恥之心的公主,誰敢學你的做派?的確丟人現眼!”
晏九黎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如冷劍:“康世子彼蒼白日之下,公開帶人圍堵朝廷命官,是誰給你的權力?”
“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靳,名叫藍衣。”靳藍衣手持一柄摺扇,語氣帶著幾分高傲,“長公主府第六房麵首靳藍衣,就是小爺我。”
“你……你好大的膽量!”榮王府保護握著劍,不敢置信地盯著靳藍衣,“你……你還不束手就擒?”
“啊!”長久的麻痹以後,晏永康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劇痛,捂著臉慘叫起來,“本世子的臉……我的臉……”
福安郡主冷道:“蕭清河身為朝中侍郎,知法犯法,公開寵妾滅妻,把本郡主這個正妻囚禁起來,給一個妾室大肆籌辦生辰宴,還請來朝中權貴為他撐場子,跟長公主一樣冇有尊卑,不知廉恥,他底子不配做朝廷命官,我明日定要請父王參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