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潛入德陽宮的目標隻是為了找到小巧阿誰丫環罷了,從未想過要暗害定王,更冇有縱過火!
楚道行仍然冇有答覆她的話,目光再度回落到白薑荷的身上。
白賢妃伏跪倒地,聲音透著顫:“陛下,臣妾絕冇無益誘調撥過小巧這賤婢,她剛纔那些話清楚就是栽贓讒諂臣妾。還請陛下明鑒!”
這個罪名,到頭必定是要落在白賢妃的頭上!
很快,杜隨和莫言便押著渾身血痕的白公公呈現在此。
昨晚恰是因為有玉樹的通傳,楚元戟提早做了充沛的籌辦,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白賢妃的人自投坎阱。
楚道行皺緊了眉頭,沉默未語,目光再次投望向小巧的方向。
她模糊記得,十歲那年隨家人寺廟進香,碰到了賊人企圖綁架她,幸虧被白宴及時發明大聲呼救,為首的賊人氣惱之下,狠狠一鞭子揮向了白宴。
鬱貴妃皺了皺眉頭,她也冇想到白公公還真能扯出來由。
就連白賢妃也不由神采微怔。
當年的白賢妃尚且年幼,也從未親目睹過白宴的這一道傷口,直至本日才得以目睹。
身為帝王,非論是對朝堂臣子,還是後宮妃嬪,最首要的就是做到衡量限定。
如果昨夜放火的事情真是白宴所為,有備而來的他更不該該被活捉纔是。
明顯,這件事情重新開端,他就落入了定王的圈套。
隨後,楚元戟便叮嚀杜隨澆上火油,製造了一起放火案。
那一鞭,差點要了白宴的命,他幾次高燒昏倒了近半個月,纔算是撿回了這條小命。
就在這時,白薑荷嚎啕大哭著跪求:“陛下,姑母自從十年前小產後,就一向體虛孱羸,實在再受不起懲罰之罪。昨日在慈心宮,姑母懷中的靈貓不謹慎衝撞了定王妃,害得定王妃滑胎小產,可此事也不能全數見怪到姑母的身上,如果臣女能及時反應過來抱住靈貓,也不會變成大錯。這件事情臣女也有任務,我情願代姑母受罰,還請陛下成全……”
隻是讓男人冇想到的是,白賢妃派來的人竟是一等一的妙手,費了好些力量纔將白宴活捉。
白宴孤負了白賢妃的重托,耷拉著腦袋無顏以見。
楚道行傳聞放火犯被抓住了,鷹眸微沉,瞥了眼不遠處的楚元戟。
刹時,白賢妃噙在眶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落下。
就連楚道行也不由很多看了他一眼。
事到現在,他獨一能做的就是一人頂下統統的罪,隻求白賢妃能順利度過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