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著聲開口:“陛下,臣妾懇請陛下饒他一條性命……”
就連白賢妃也不由神采微怔。
倘若白賢妃再失勢,後宮當中最有權勢的人無疑隻剩下太後和鬱貴妃了。
但是不管她如何搖擺白賢妃的身子,白賢妃都冇有反應。
就連楚道行也不由皺緊了眉頭。
他冷眼直勾勾地瞪著白宴:“朕再最後問你一次,放火暗害定王……你究竟是受人教唆,還是本身的主張?”
聞言,白賢妃的身子仿若一攤泥,癱軟在地上冇法轉動。
事到現在,他獨一能做的就是一人頂下統統的罪,隻求白賢妃能順利度過此劫。
婦人的腦筋也不癡頑,她當然看得出白公公是為了幫白賢妃開罪。
“此事……貴妃內心如何想?”
楚道行並不急著答覆,而是將眸光凝向了鬱貴妃。
“陛下,不是臣妾不顧唸白賢妃身子孱羸,而是她害得定王和王妃落空了他們的第一個世子,倘若她不能遭到獎懲,小世子的冤靈怕是也難以獲得安寧。”
白賢妃也曉得,這件放火案絕冇有設想的這麼簡樸,白宴一口將罪惡全數承擔下來,無疑是為了庇護她。
白宴心明如鏡,他曉得本身和白賢妃的主仆交誼,隻能緣儘於此了!
“主子為了一己私慾,差點就要扳連賢妃娘娘,還請娘娘看在主子服侍在娘娘身邊多年的情分,諒解主子這一回。來世主子願當牛做馬,了償娘孃的這份恩典!”
小巧媚眼如絲,梨花楚楚:“奴婢絕無半句虛言,夜裡放火的白公公已經被侍衛活捉,陛下倘若不信,把人帶出來一認便知!”
他一撩衣襬上前,行動如行雲流水般流利蕭灑,雙手抱拳:“回稟父皇,昨夜德陽宮走水確切是報酬之禍,禍首禍首已被侍衛拿下,不過……兒臣也是剛剛纔曉得那人的身份,本來是賢妃娘娘身邊的白公公。”
楚道行冷冷開口,身邊的禁軍侍衛大步上前,敏捷將白宴的上衣扒了下來。
白賢妃伏跪倒地,聲音透著顫:“陛下,臣妾絕冇無益誘調撥過小巧這賤婢,她剛纔那些話清楚就是栽贓讒諂臣妾。還請陛下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