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賢妃也曉得,這件放火案絕冇有設想的這麼簡樸,白宴一口將罪惡全數承擔下來,無疑是為了庇護她。
倘若白賢妃再失勢,後宮當中最有權勢的人無疑隻剩下太後和鬱貴妃了。
白宴再度垂下頭,恭恭敬敬地應了聲:“主子謝陛下恩情!”
“陛下,不是臣妾不顧唸白賢妃身子孱羸,而是她害得定王和王妃落空了他們的第一個世子,倘若她不能遭到獎懲,小世子的冤靈怕是也難以獲得安寧。”
鬱貴妃隻能幽幽地開口提示:“白公公詭計暗害皇子,就是極刑一條。白賢妃這個時候另有表情為這個主子討情,你暗害小世子的罪名,也一樣是重罪。”
白宴孤負了白賢妃的重托,耷拉著腦袋無顏以見。
就連楚道行也不由皺緊了眉頭。
如果昨夜放火的事情真是白宴所為,有備而來的他更不該該被活捉纔是。
並且,他身上的這道傷疤觸目驚心,倒也作不了假。
特彆是白賢妃,如同打了霜的茄子,整小我都蔫了下去。
明顯,這件事情重新開端,他就落入了定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