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將她兩隻素白小手狠狠按在頭頂上,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傳聞……女子第一次有些疼,你忍著些。”
說完,目光輕巧地下移至某處,眼角卻微微挑起,極具風情。
一陣天旋地轉後,江幼已經被桑北延壓在柔嫩的錦榻上,大手在小巧的曲線上迂迴遊走,時而攀上矗立山嶽,再滑下幽深峽穀,不消半晌,一絲按捺不住的嚶嚀聲便從江幼的口中溢位,瞬息間淹冇在唇舌融會中。
劇痛襲來,江幼忍不住低吟出聲,指甲深深墮入男人健壯的背脊,一口咬上落在臉頰側的脖頸。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眸盯著他,恨恨道:“這張臉真是招人得很,平白給我惹事,明顯我還冇嘗過滋味的,怎能便宜了彆人?”
夜裡再冇有動刀動槍的,卻多了個鼓搗棒子的——
桑北延喘氣聲音粗重,“不知輕重。”
待江幼回到霽月軒,瞧著被珍寶堆滿了的院子,交代喜樂:“將這些東西,挑些都雅上乘的,送去給百裡嘉木吧,便說是皇姐送她的。”
不過,是騾子是馬,也得拉出來遛遛,總掖著藏著算是如何回事?
似是瞧出她眼中的讚歎,桑北延非常受用,薄唇悄悄勾起一抹邪氣的含笑。
聽到風聲的嶽薇曼狠狠地砸了兩個琺琅花瓶,怒罵幾句賤蹄子,尤不解氣,再次喚來親信去給嶽罡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