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前與桑北延睡在一處,天亮時老是一派神清氣爽,可本日卻視線難展開,渾身痠痛不已,彷彿本身昨夜睡著的處所並非床榻,而是那行車跑馬的路麵上。
他低吻著小巧耳垂,喘氣聲沉重,透著極度的禁止和張狂的人性,可唇齒間卻還是和順纏綿,極富纏綿。
江幼輕嘶著喘氣,嘴上還想逞強,卻被他俄然覆上的親吻,儘數冇入唇齒膠葛之間,滾燙的大手遊走在肌膚上,引得她溢位無窮喘氣。
宿世,她曾聽過一段八卦,說在這事情上,鼻子大小與才氣如何非常成反比,那會兒她心無旁騖,隻當作是一段笑話,草草過了耳朵便忘,底子不往內心頭擱,但是這會兒……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桑北延的鼻子,挺直矗立。
待江幼回到霽月軒,瞧著被珍寶堆滿了的院子,交代喜樂:“將這些東西,挑些都雅上乘的,送去給百裡嘉木吧,便說是皇姐送她的。”
桑北延身子一僵,垂眸看著懷中小女人,“你在說……甚麼?”
餘下的話隻剩下難耐的低吟,儘數被淹冇在相吻的唇間……
不過,是騾子是馬,也得拉出來遛遛,總掖著藏著算是如何回事?
江幼在頭幾個迴應時,尚能依著些宿世的經曆手腕,鼓搗出些花腔來,不過終究還是精疲力儘地繳械投降,有些模糊悔怨……
不過半日,百裡兮蘭送東西給百裡嘉木,卻被連番吵架出來的八卦,在這鸞鳳宮裡被傳得沸沸揚揚,嘉木公主瞧不上這位離宮已久皇姐的傳言,亦是鬨得沸反盈天。
說罷,將她兩隻素白小手狠狠按在頭頂上,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傳聞……女子第一次有些疼,你忍著些。”
嗯。
似是瞧出她眼中的讚歎,桑北延非常受用,薄唇悄悄勾起一抹邪氣的含笑。
嗯,硬體應當是不錯的。
桑北延喘氣聲音粗重,“不知輕重。”
饒是桑北延在最後確切冇甚麼經曆,顯出些青澀暴躁的模樣,但架不住學習才氣頂呱呱,敏捷把握此中要義,手腕拿捏得極其精準,細緻周到,又狠又穩,再配上英勇無雙的硬體設施,江幼隻能節節敗退。
入夜。
一想到百裡嘉木看向桑北延的眼神,江幼便是一陣心煩,很有種自家的白菜比隔壁豬惦記的仇恨之感。
因而江幼彎唇一笑,白嫩玉臂纏上他的脖頸,湊上他的唇邊,喃喃道:“我說……你到底行不可。”
江幼不曉得本身是如何睡疇昔的。
到最後,光衍帝再也不美意義提送個侍衛給百裡嘉木這類話,更是大手一揮,送了無數金飾珍寶到霽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