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連心切齒道:“現在落在我的手裡,看你還能放肆幾時。”
江幼帶上耳機,內裡頓時傳出一男一女的對話聲,另有些衣服摩擦的唰唰聲。
江幼忍不住插嘴,“大叔,那薩滿神到底長甚麼樣啊?”
自從前次那晚以後,桑北延白日在人前,倒還算是一派君子君子的模樣,可一到早晨,就彷彿變身成色中惡鬼普通纏她的緊,即便是不能到手,也要親親抱抱,撈些實惠才氣對勁。
甚麼兄妹能搞得這麼花啊。
她的手腳倏然發軟,整小我緩緩坐在地上。
軟骨散?
能夠是神經麻痹類的毒藥,這薩滿神殿四周儘是香火氣味,將毒氣很好地粉飾住,竟半點都冇發覺,真真是粗心了。
江幼這才曉得,本來當薩滿神來臨人間時,世人隻隔著一道簾子,模糊瞧見其數丈身高。
大薩滿還真是好情味。
江幼將他的身子塞進一處裂縫,又把法衣披在本身身上,向後院走去。
香汗淋漓的嶽薇蔓以茶青色卍字暗紋錦緞薄被輕裹住上身,軟綿綿地依偎在赤膊的嶽罡懷中,瑩赤手指在男人皮膚上悄悄劃過,撒嬌道:“嶽郎,你怎的這般狠心,竟好些日子不去瞧奴家……”
嘖。
此中女聲委宛低吟,男聲則帶著些情慾味道,即便冇親目睹著,也曉得是一場如何纏綿悱惻的密切床戲……
不好!
“以是我早說要把老天子弄死!”嶽薇蔓的聲音透著幾分暴虐,“嶽郎,你已經見著奴家委身那臭男人這些年,莫非還看得下去嗎?就算不為了奴家,也要為嘉木想想嘛,你甚麼時候這般心慈手軟了,竟連一個東楚來的小孽障都弄不死……”
一襲紅衣的玉連心笑容陰惻地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晲著她,道:“冇想到你的膽量還真大,竟連神廟後殿都敢闖,如何樣?我的暗香軟骨散用著可還舒坦,喲,怕是一點兒力量都使不出來了吧!”
繞過人聲鼎沸的前殿,便是震耳欲聾的鼓樂齊鳴,在一處二層寬廣平台上,有熱忱瀰漫的舞姬在扭轉騰躍不斷歇,共同著狠惡的鼓點和激昂的樂聲,很有種兩軍對壘的陣前舞之感。
這等熱烈,江幼天然是要湊上一湊的,可她實在不想與桑北延前去。
“唔,嶽郎……輕些,奴家受不住了……”
傳說在嶽罡生辰這日,薩滿神會來臨人間,給前去祭拜的信徒賜福,有很多人斬釘截鐵地說本身就親目睹過,“薩滿神身高數丈,聲若洪鐘,一舉一動都非常奧妙!”
“嗬……好久不見啊。”一道幽幽的女聲驀地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