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袍_第二章 無關乎愛與不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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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的將那些木屑拔出,從懷中拿出一支精彩的白玉瓷瓶,拔掉木塞,緩緩的倒出內裡乳紅色的液體,謹慎的塗抹在她的掌心,抬腳將那根木棍踢開,回身半蹲,“上來,你如許隻會遲誤更多的時候。”

山石嶙峋,腳上會跟著滾落的石頭踉蹌,青嬰乾脆將礙事的裙襬從過膝處撕掉,一圈圈的綁在右手上,掌心處模糊有刺痛感,又將纏好的布料拆開,抬起手,將那些細細的木屑拔出。

赫連清崎始終冷眼看著她的行動,她未習過武,卻能對峙著走到了半山腰,不需求他的攙扶,乃至受了傷也沒有嬌慣的吭一聲。拉過她的手,低眸看去,那掌心已經沁出一絲絲的血漬,藐小的木屑紮入白嫩的掌心,竟連一個眉頭都沒有皺起。

一夜未眠的結局便是頂著兩個黑眼圈靠在車內持續趕路,昏昏欲睡的已經不會在乎太多。並沒有是以去問昨日夜裡呈現的女子是誰,她還沒有阿誰精力去管彆人的事,現在最首要的便是能穩定下來,來商討今後的事。

半蹲在池水中,輕試著長髮,搓洗著身子,一下子的放鬆讓她的睏意垂垂來襲,貪婪的閉上了眼眸。

“我曾經便說過,你會是我的女人。”

朝堂之上的嚴峻情勢,隻要在半夜夢迴之時才氣開端對她的思念,不曉得現在的她是否安好,是否也在思念他。

“無關乎愛與不愛,是嗎?”

高估了本身的體力,還沒有爬到一個時候便已經氣喘籲籲,雙腿就彷彿不是本身的普通,底子使不上力量,再一看赫連清崎,風輕雲淡的站在一旁,連大氣都沒有喘,一點事都沒有。心中不免不美意義,強迫站起家,裙襬處已被樹枝刮破,顧不很多想,手中拿著一根木棍持續朝上走。

此山名曰無形,山如其名,從橫交叉的山巒,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放眼望去,竟能看到一道道烏黑的好像長河的瀑布,細數之下,竟然連綴了九道之多,真可謂奇山嵯峨之地,煙水浩渺之濱。青嬰不由被如此震驚的場景打動,隻可惜自負心不答應她逗留半步,汗水早已將衣衿打濕,驕陽高高的在頭頂直射。

對鏡而視,脖頸間的紅腫光鮮的讓她覺得那是因為想不開想要自縊時留下的陳跡,轉念一想,她纔不是那種會等閒自縊的人,她有多愛本身的命,誰都不曉得。

充饑的是事前籌辦好的乾糧,就著山間流淌的溪水,乾硬的餅竟也是一種甘旨。倉促的吃過,天氣已經變暗,赫連清崎伸手拉住她的手,在火線帶路,看來徹夜必必要在山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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