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的將那些木屑拔出,從懷中拿出一支精彩的白玉瓷瓶,拔掉木塞,緩緩的倒出內裡乳紅色的液體,謹慎的塗抹在她的掌心,抬腳將那根木棍踢開,回身半蹲,“上來,你如許隻會遲誤更多的時候。”
充饑的是事前籌辦好的乾糧,就著山間流淌的溪水,乾硬的餅竟也是一種甘旨。倉促的吃過,天氣已經變暗,赫連清崎伸手拉住她的手,在火線帶路,看來徹夜必必要在山中度過。
一夜未眠的結局便是頂著兩個黑眼圈靠在車內持續趕路,昏昏欲睡的已經不會在乎太多。並沒有是以去問昨日夜裡呈現的女子是誰,她還沒有阿誰精力去管彆人的事,現在最首要的便是能穩定下來,來商討今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