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嬤嬤怒甩霽月一巴掌：“敢拿宮內娘娘壓著我？哪個娘娘現在也救不了你！”

“你又是那裡來的？”此人背對著嬤嬤，她冇看出是誰，氣急廢弛教唆寺人：“愣著乾嗎？給我拿下！”

霽月忙跪下道：“嬤嬤，奴婢隻是一介小宮女。”

“好啊。”清麗承諾著。

霽月眼中閃光，感激地點點頭，想牽涉起嘴角笑笑，卻疼痛到忍不住悄悄“嘶”了一聲，倒吸一口冷氣。

霽月被清麗拉著退了幾步，踟躇間，卻轉念想到方纔看到的人影，略一思考，下了決計，反頓住了腳步，道：“姐姐，你我都是宮婢，想來這個正遭私刑的姐妹也如你我一樣，在宮中孤苦無依。如果姐姐有難，我必拚了命去援救。我雖冇見過宮人都是如何行私刑，聽這聲音便曉得強大女子冇法接受，怕是奔著取命來的。同是深宮淪落人，不救人一把，於心何忍？”

“誰？！”粗糲略帶沙啞的聲音頓喝道。

嬤嬤步步逼近霽月身前，道：“她不是個角色，你感覺，你是哪個角色？還請娘娘？你都看到我了，你還覺得你能回得去？”

還冇來得及細看，忽聽喧鬨聲聲，正與清麗對視一眼，耳邊又傳來一聲利喝：“混賬！還不說實話，給我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看到他們走了，拓跋翰複又俯身，語氣暖和地問道：“霽月女人，我扶你起來吧。”

“往遠看呀。”清麗說。

“停止！”一聲渾厚的斷喝之音，隨之而來的是飛身踢腿帶來的疾風和棍棒滾落地上的聲音。

嬤嬤與寺人不敢違背，磕幾個頭彎著腰倉猝跑走。

“停止！”霽月大喊一聲，衝疇昔護在那宮女身邊，寺人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嚇得一怔，手上的行動頃刻愣住了。

“彆管我是哪個宮裡的，”霽月迎上嬤嬤的目光，涓滴冇有畏縮：“我本是奉宮內娘娘之命辦事，路過這兒，行跡是早跟娘娘彙報過的。如果嬤嬤不放我歸去，娘娘等不到人，定會派人四周尋查。一起走來，很多宮人都有瞥見我的身影，略經刺探便會得知人是在這兒失落的。不曉得，嬤嬤過來，就冇有彆人看到嗎？”

“真是都雅。”霽月終究展露笑容，語氣中也輕巧了很多，道：“如許的朝氣盎然，看著讓人神清氣爽。”

拓跋翰調子無多大竄改，冷冷地問道：“嬤嬤，本王你也要拿下？”

“你是哪個宮裡的？”嬤嬤決定問清楚她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