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軍帳,顧凜鶴終究支撐不住,重重地跌坐在椅上。他謹慎翼翼地解開盔甲,暴露內裡已經被鮮血滲入的繃帶。
這些回想如同一劑良藥,臨時減緩了他身材的痛苦。
“我曉得,多謝。”顧凜鶴接過藥碗,一飲而儘,苦澀的藥味在口中伸展。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現出阿孟的麵龐,另有她為他包紮時那輕柔的行動。
軍醫包紮結束,遞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將軍,這是能臨時壓抑傷痛的藥,但您的傷勢太重,若再不好好療養…”
顧凜鶴苦笑一聲,目光望向都城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的情感:“我曉得。隻是現在,我們彆無挑選。”
“賀神醫,阿孟有傷害!”半夏顧不上禮數,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