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此人在這幾百年間遭了暗害,或出了其他不測呢?”葉純陽摸了摸鼻子,修仙界中波瀾詭詐,本日尚且風景,卻難保明日便性命閉幕。
不過此地針對靈力的禁製,彷彿對本身影響並不太大,對此他也有些迷惑不解。
聞得葉純陽話中有答允之意,白衣青年神采一喜,笑道:“修仙者一旦結丹便可獲得八百年的長命,我那位朋友資質卓絕,不會等閒老死,待道友將信物取出,我自會奉告你他的名號,你出去以後隻需探聽此人便可。”
直至半晌後,他才微微點頭,道:“本來道友並非魔道中人,難怪身上無半點魔功氣味。”
麵對葉純陽一番探測,白衣青年並未正麵答覆,而是眼裡多出幾分耐人尋味的神采。
白衣青年搖了點頭,暴露幾分自嘲之色。
此時,四周的溫度彷彿都驟降幾分,帶出陣陣酷寒之意,那白衣青年臉上顯出陰沉之色,道:“當年我遭人暗害,被打入此地,數百年不見天日,整天麵對這無儘的暗中與孤寂,此仇,不共戴天!”
白衣青年收起笑容,目中暴露深意,道:“既然道友有所疑問,那本人便也直言,信賴道友到此之前,也發明瞭此處的泥牆有接收靈力之效。”
“看到了嗎?”
白衣青年看著葉純陽,神采中帶有幾分詫異之色。
但是對方接下來的行動,卻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葉純陽眼眸低垂,大要雖是安靜,內心卻暗起波瀾。
他瞧著葉純陽,又持續說道:“我看道友所修功法略有獨特,僅在築基當中便能有一絲隱晦的六合元氣,說不定在進階築基前期以後,修成法力也可水到渠成。”
看其不驕不躁的模樣,白衣青年關於有了些許驚奇,信賴葉純陽的沉著並非能夠假裝,而是真正的處變不驚,心性慎重。
心中一番衡量,葉純陽再次問道:“前輩既是被關在此處數百年,如果期間前輩那位朋友已不在人間或出了不測,鄙人又該如何將信物送達?”
他望向葉純陽,目露憂色道:“所幸本日道友有緣來此,隻要道友能略助微薄之力,本人自當感激不儘。”
隻是他不敢確信,這白衣青年隻是讓他送出一個信物如此簡樸。
“分開?不,不是的。”
葉純陽心中一凜。
這奧秘的白衣青年竟是把他看得透辟!
“道友倒也無需如此謹慎。”
聽得此話,葉純陽眉梢微挑,對方曾經是法力期的大能,如此等閒便認命了嗎?其間是否有甚麼詭計?
隨身帶著此物,共同功法修行,進階築基前期必將收縮一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