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他雙指騰空一點,飛劍向靈尾貂暴刺而去。
葉純陽心中一凜,此人一眼竟看破了他的秘聞。
葉純陽對此愈發獵奇。
隻是跟著他愈發深切地底,玉葫中鬼王的氣味竟也在幾次顛簸,彷彿將要鄰近甚麼,讓它極有異感。
隻是現在,他雙唇發紫,似中了奇毒,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見此,葉純陽神采一變。
看張三奇等人暈倒在此,明顯麵前這片霧海便是讓浩繁修士望而卻步的天衍迷霧。
純陽洞乃是他的隱蔽之地,未免被人發覺,葉純陽並未頓時去往此處,而是沿著天崇山四周逛了數圈,直到傍晚時分,才籌辦從深山另一處入口出來。
此番鬼王竟因靈尾貂而轟動,葉純陽迷惑之下,自要追上來探個究竟。
畢竟葉純陽但是很多年冇無益用中等法器了,現在俄然利用起來,真不是那麼順手!
他一時有些躊躇起來,不知這泥牆前麵是有埋冇了某些難以預知的凶惡,若冒然突入,不知會激發甚麼異狀。
現在遁上天底以後卻模糊受製,彷彿是有人在此另設禁製,以道法斥地出來的一方空間。
他看了看那“小白鼠”,又以神識斂入空間玉葫,半晌後則暴露一副陰沉之色。
瞥見葉純陽竟追著來到此地,靈尾貂瞳中終是暴露驚駭,深知此人遠比上麵那幾人難纏,在收回幾聲怪叫以後,它俄然現出一抹狠色,回身一頭紮向玄色泥牆。
莫非前麵是某個上古先人遺留的洞府?
這些泥石看似柔嫩,卻也與此前那堵泥牆普通,具有接收神通進犯之效。
追擊半晌以後,不遠處便顯出此貂身影。
倘若此人對本身倒黴,不管如何也要設法逃脫。
照此看來也不是不成能,畢竟如此一幕他並非冇有經曆過。
抬首望去,則見青光的絕頂有一方石台,其上坐著一個白衣青年,懷中正抱著方纔那隻靈尾貂,衝他暴露淡淡的淺笑。
葉純陽天然不能讓它如願,但也不想轟動對方,始終與其保持必然間隔,他信賴照此追蹤或許能有所收成。
此前他便已有靈力受製之感,現在這道泥牆之門更是有接收靈力之效,足見此地暗含蹊蹺。
他又看了看葉純陽,道:“道友清楚已達築基中期,卻內斂氣味,以煉氣修為示人,並且身上無半點邪氣,卻做一身魔道打扮,這是何故?”
葉純陽眉頭微皺,張三奇不是捉妖去了麼?怎落得如此地步?
前走幾步後,麵前竟不似方纔普通暗中了,反而透著些許淡淡的青光。
葉純陽瞳孔一縮,寒意由腳底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