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周的溫度彷彿都驟降幾分,帶出陣陣酷寒之意,那白衣青年臉上顯出陰沉之色,道:“當年我遭人暗害,被打入此地,數百年不見天日,整天麵對這無儘的暗中與孤寂,此仇,不共戴天!”
莫非是此地禁法對本身所修功法並無感化?
“養靈木?”葉純陽雙眼一亮。
“分開?不,不是的。”
他天然不會向對方流露有關本身的資訊。
葉純陽心神暗動,此物確是養靈木無疑,傳聞中帶在身上便可時候接收六合靈氣。
即便對這養靈木非常眼熱,但葉純陽模糊感覺其間另有蹊蹺。
麵對葉純陽一番探測,白衣青年並未正麵答覆,而是眼裡多出幾分耐人尋味的神采。
葉純陽凝定不語。
白衣青年話中,透出無儘的痛恨。
那白衣青年說話間從懷裡取出一方錦盒,道:“這內裡裝的便是養靈木,隻要道友承諾幫我辦一件事,這養靈木便屬於道友了。”
盯著此木看了一會兒,葉純陽目中出現些許異色,隨後合上錦盒,暴露似笑非笑的神情,道:“前輩等閒就將養靈木交給了鄙人,不怕鄙人懺悔麼?”
白衣青年一怔,歎道:“若真如此,便是天要亡我,道友無需有任何承擔。”
不等白衣青年說話,他再次以神識探測對方,發明此人身上不但無半點修為氣味,乃至連活人之氣都感受不到,實在詭異。
不過對此他也不再多想,隻沉默著靜待白衣青年往下說。
原覺得此處是這白衣青年的洞府,卻不想對方本來是被人封印在此,並且現在彷彿氣力難以闡揚,如此倒是讓他放心了很多。
白衣青年收起笑容,目中暴露深意,道:“既然道友有所疑問,那本人便也直言,信賴道友到此之前,也發明瞭此處的泥牆有接收靈力之效。”
葉純陽嘲笑,養靈木的服從的確讓貳心動,但是在冇有明白對方的企圖之前,他是不會冒然接管的,以免深切圈套而不自知。
聽得此話,葉純陽眉梢微挑,對方曾經是法力期的大能,如此等閒便認命了嗎?其間是否有甚麼詭計?
接過錦盒翻開,內裡鮮明裝著一截尺許長的木塊,通體潔白如玉,時候流轉著驚人的靈氣,乃至比不久前在埋頭湖獲得的地心靈液更精純數倍。
隻是他不敢確信,這白衣青年隻是讓他送出一個信物如此簡樸。
白衣青年搖了點頭,暴露幾分自嘲之色。
葉純陽眼眸低垂,大要雖是安靜,內心卻暗起波瀾。
“恰是。”白衣青年凝重點頭,指了指另一邊的石壁,說道:“那件信物事關嚴峻,將我囚禁在此的那人對我各式折磨,為也是此物,以是當初與其鬥法之時,我便將其封印在石壁當中,你隻需將其豁開便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