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鋒的眼神開端擺盪。他想起了故鄉確切產生過這些事。

"因為它經曆過無數風雨。"葉知秧撫摩著粗糙的樹皮，"客歲春季的那場大風，折斷了它東邊的一根主枝。但你們看，本年這裡反而長出了更多的新枝。"

"你說他們不講事理，"葉知秧暖和地問，"那為甚麼這些年來，有越來越多的遊牧部落主動與我們互市來往？"

這一天，在明德堂的一隅，一場小小的爭論化解了。但更首要的是，一些新的思惟的種子，正在年青的心靈中悄悄萌發。

兩個少年伸脫手，觸摸著粗糙的紋理。

她轉向兩個爭論的少年："治國之道，何嘗不是如此？過剛則折，過柔則廢。關頭是要在風雨中找到發展之道。"

李元鋒走進書房，神采已經安靜了很多："先生，我一向在想您說的話。如果邊疆既要保持強大的軍事力量，又要促進文明交換，該如何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