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笑了："這就是師道傳承。他們不但傳承了知識，更傳承了那份教誨的初心。"

"這是天然。"林青雨慎重地說，"門生永久記得先生的教誨——醫術是為了救人，不是為了名利。"

葉知秋笑了："你們既是果子，也是新的種子。此後要在各自的範疇生根抽芽，培養更多的桃李。"

"你看這個安排如何？"蕭遠珩揭示一份課表，"除了牢固課程，每位教習都要按期帶門生實際。"

"看，"她指著一棵老梅樹，"這就是當年第一批門生種下的。現在已經著花成果，就像你們一樣。"

午後，葉知秋帶著新老教習們在校園裡漫步。春季的陽光灑在陳腐的修建上，映出一片金黃。

"是啊。"葉知秋放下筆，"之前是考門生，現在還要考教習。不過......"她看著窗外的月光，"最首要的考覈，是他們能教出甚麼樣的門生。"

葉知秋點頭："很好。這恰是明德堂的講授之道——學乃至用，知行合一。"

葉知秋在書房裡寫著給各地分院的信，交代一些重視事項。蕭遠珩送來熱茶，笑道："看來要重新設想考覈軌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