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珩將手中文書放下:"提拔學子,與提拔將士相通。將士重勇,卻也需策畫;學子重才,亦當論品性。"
未幾時,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連續到來。這些人都是葉知秋在位時的親信重臣,現在跟從她來明德堂任教。
"好!"葉知秋忍不住讚歎,"這孩子曉得實務,必是經曆過磨難的。"
考覈持續了整整七天。終究從三千多人當選出了一百名優良學子,此中竟有六成是布衣後輩。
葉知秋嚴厲地說:"明德堂的名譽不在於門生出身,而在於可否培養出真正的人才。"
夜深了,書房的燈火仍然敞亮。一雙璧人伏案事情,不時低聲會商。他們在謄寫的不但是一所書院的端方,更是一個亂世傳承的但願。
"兩位說得都有事理。"葉知秋沉吟半晌,"但都不敷全麵。蕭先生,你如何看?"
"那就定個端方。"蕭遠珩拿起一份文書掃了眼,"提拔之事本就該有標準。"
"夫人,"一名考官有些擔憂,"布衣後輩比例是否太高了?會不會影響明德堂的名譽?"
一名貴族後輩麵對水患題目,說要變更官兵救濟,征集糧草賑災。答得中規中矩,卻不敷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