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伶仃彈了一闕後,鄭含再次操琴,兩人一同彈奏,並同聲唱和。
曹越和鄭含洗淨手,並在包廂內焚上香後,兩人相對而坐,麵前的案幾上各放一樂器。
“這個答案,我給你滿分。”
“你彈的琴,比我設想的好,”鄭含滿臉情義地看著曹越,“真想不到,握了幾年鋼槍的鐵血男兒,竟然能彈奏出如此美好的韻律。”
曹越怔怔地看著她那副美豔不成方物的模樣,有點癡了。
鄭含笑而不語,秀長的手指已經在琴絃上跳動。
“用心去寫,把本身的感受寫出來,就是動聽的筆墨,”鄭含俏目含情地看著曹越,“我信賴,你也能寫出讓人動容的筆墨。”
“學姐,你的琴彈的很好,你的文章也寫的很美。你為那天早晨所寫的那篇美文,我但是看了又看,”曹越說著,一副很懷戀的模樣,“一牽念,二傾情,再傾慕,此舞隻為君一人……讀著你的筆墨,我的心都要醉了。”
隻是此次不再唱和,而是把統統心機都用在琴絃上。
“我不會用瑟,隻會操琴。我也是第一次與人合奏,真冇想到,琴瑟和鳴,竟然會有這般意境。”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端交!霜夜與霜晨。遄行,遄行,長途越渡關津,難過役此身。曆苦辛,曆苦辛,曆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鄭含一邊操琴,一邊輕聲唱和。
“那我明天早晨歸去就去構思,不過先提示一點,到時候可不能挑我文筆的弊端。”
四闕彈儘,兩人相視而笑,持續操琴。
“那我等著收閱你的情書,”鄭含忍不住笑了起來,非常高興。
“定不會!”鄭含再次燦然一笑,把此時的誇姣表情完整展露。
“那可要儘快喲,我會等不及的。”
“看來我哪天要好好構思一封情書,再偷偷找小我,給你奉上,看看能不能打動你的心。”
潺潺的琴聲再次飄零在雅間裡,很快曹越就暴露了笑容。
不管如何樣,能和如許的男人走在一起,共操琴絃,此生也無憾了。
“如果我媽聽到你這麼表揚我,必然會很高興,這是她花了很多年心血教出來的,”曹越笑吟吟地看著鄭含,“我平生第一次打心底喜好操琴,並在琴聲中收成對勁。”
一曲奏罷,兩人都冇說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