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鄭含再次燦然一笑,把此時的誇姣表情完整展露。
鄭含笑而不語,秀長的手指已經在琴絃上跳動。
曹越笑笑,手指頓時在琴絃上騰躍,並用他那挺有磁性的嗓音唱了起來。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端交!芳草遍如茵。旨酒,旨酒,未飲心已先醇。載馳駰,載馳駰,何日言旋軒轔,能酌多少巡!”
“再彈一曲?”鄭含歪著頭看著曹越。
“學姐,你的琴彈的很好,你的文章也寫的很美。你為那天早晨所寫的那篇美文,我但是看了又看,”曹越說著,一副很懷戀的模樣,“一牽念,二傾情,再傾慕,此舞隻為君一人……讀著你的筆墨,我的心都要醉了。”
不管如何樣,能和如許的男人走在一起,共操琴絃,此生也無憾了。
潺潺的琴聲再次飄零在雅間裡,很快曹越就暴露了笑容。
剛纔兩人所彈恰是千古名曲《高山流水》,這是一首喻意朋友厚交的曲樂。
“或許我們所彈《高山流水》水準並不是最高,但我卻咀嚼到了最好的感受,”鄭含起了身,走到曹越身邊,“明天真的很高興,也非常非常的滿足。”
“你彈的琴,比我設想的好,”鄭含滿臉情義地看著曹越,“真想不到,握了幾年鋼槍的鐵血男兒,竟然能彈奏出如此美好的韻律。”
曹越麵前放的是琴,鄭含案前放的是瑟。
“甚麼?”曹越有點不明白鄭含俄然的竄改。
“琴瑟相和的典故,傳播千古,自有其神韻,隻不過現在的人,極少能體味其意了。”此時的鄭含,內心那誇姣的感受真的不曉得用甚麼言語來描述,她想不到,實際中竟然有一個男人,能彈出這般美好的琴聲,和她一起,做到了琴瑟和鳴。
“這個答案,我給你滿分。”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端交!依依顧戀不忍離,淚滴沾巾,無複相輔仁。感念,感念,思君十二時候。商參各一垠,誰相因,誰相因,誰可相因,日馳神,日馳神。”
一曲奏罷,兩人都冇說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對方。
“千巡有儘,寸心難泯,無窮傷感。楚天湘水隔遠濱,期早托鴻鱗。尺素申,尺素申,尺素頻申,如相親,如相親。噫!從今一彆,兩地相思入夢頻,聞雁來賓。”
“嗯,”曹越用力地點點頭,“中文係高材生的文筆,我一介武夫,隻要歎服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