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麵前放的是琴,鄭含案前放的是瑟。
“如果我媽聽到你這麼表揚我,必然會很高興,這是她花了很多年心血教出來的,”曹越笑吟吟地看著鄭含,“我平生第一次打心底喜好操琴,並在琴聲中收成對勁。”
曹越笑笑,手指頓時在琴絃上騰躍,並用他那挺有磁性的嗓音唱了起來。
“嗯,”曹越用力地點點頭,“中文係高材生的文筆,我一介武夫,隻要歎服的份。”
“定不會!”鄭含再次燦然一笑,把此時的誇姣表情完整展露。
“學弟,你如何能夠如許?”鄭含起家走到曹越麵前,昂著頭看著他。
兩人是第一次共同,但就像共同了無數次一樣,非常默契,兩人彈奏出的琴聲,揉進了一起,分不出相互。
“你如何能夠這麼優良,冇有你不會的。棋琴書畫、打打殺殺全會,你這模樣,讓其他男生如何活?”鄭含調皮地看著曹越,臉上儘是笑容。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端交!霜夜與霜晨。遄行,遄行,長途越渡關津,難過役此身。曆苦辛,曆苦辛,曆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鄭含一邊操琴,一邊輕聲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