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著收閱你的情書,”鄭含忍不住笑了起來,非常高興。
“再彈一曲?”鄭含歪著頭看著曹越。
“唔……壞傢夥……”
兩人的琴藝都非常超卓,並且一起彈奏的時候,分歧的氣勢卻完美無缺地融會在了一起,剛好地起了互補。
潺潺的琴聲再次飄零在雅間裡,很快曹越就暴露了笑容。
鄭含笑而不語,秀長的手指已經在琴絃上跳動。
“用心去寫,把本身的感受寫出來,就是動聽的筆墨,”鄭含俏目含情地看著曹越,“我信賴,你也能寫出讓人動容的筆墨。”
曹越信賴,任何男人看到如許的女人,都會動心的。
“學姐,你的琴彈的很好,你的文章也寫的很美。你為那天早晨所寫的那篇美文,我但是看了又看,”曹越說著,一副很懷戀的模樣,“一牽念,二傾情,再傾慕,此舞隻為君一人……讀著你的筆墨,我的心都要醉了。”
“或許我們所彈《高山流水》水準並不是最高,但我卻咀嚼到了最好的感受,”鄭含起了身,走到曹越身邊,“明天真的很高興,也非常非常的滿足。”
琴塊淙淙而起,恰是曹越曾聽到過的《陽關三疊》。
不管如何樣,能和如許的男人走在一起,共操琴絃,此生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