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曹越有點不明白鄭含俄然的竄改。
“那可要儘快喲,我會等不及的。”
“或許我們所彈《高山流水》水準並不是最高,但我卻咀嚼到了最好的感受,”鄭含起了身,走到曹越身邊,“明天真的很高興,也非常非常的滿足。”
“真的?”
明天的鄭含,仍然一身漢服,還是最婉約的襦裙,長長的頭髮鬆鬆垮垮地挽在腦後,暴露秀美的脖頸,說不出的文雅、端莊。
“定不會!”鄭含再次燦然一笑,把此時的誇姣表情完整展露。
“我不會用瑟,隻會操琴。我也是第一次與人合奏,真冇想到,琴瑟和鳴,竟然會有這般意境。”
“嗯,”曹越用力地點點頭,“中文係高材生的文筆,我一介武夫,隻要歎服的份。”
“學弟,你如何能夠如許?”鄭含起家走到曹越麵前,昂著頭看著他。
“滿分有甚麼嘉獎?”曹越低頭看著近在天涯的鄭含,一臉促狹的笑。
曹越笑笑,手指頓時在琴絃上騰躍,並用他那挺有磁性的嗓音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