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次不再唱和,而是把統統心機都用在琴絃上。
明天的鄭含,仍然一身漢服,還是最婉約的襦裙,長長的頭髮鬆鬆垮垮地挽在腦後,暴露秀美的脖頸,說不出的文雅、端莊。
一曲奏罷,兩人都冇說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對方。
“看來我哪天要好好構思一封情書,再偷偷找小我,給你奉上,看看能不能打動你的心。”
四闕彈儘,兩人相視而笑,持續操琴。
“用心去寫,把本身的感受寫出來,就是動聽的筆墨,”鄭含俏目含情地看著曹越,“我信賴,你也能寫出讓人動容的筆墨。”
曹越哼起的歌,是一部老電影《知音》內裡的插曲,短短的幾句歌詞,將剛纔的意境完整描述。
“我也是!”
曹越怔怔地看著她那副美豔不成方物的模樣,有點癡了。
剛纔兩人所彈恰是千古名曲《高山流水》,這是一首喻意朋友厚交的曲樂。
曹越信賴,任何男人看到如許的女人,都會動心的。
一闕過後,鄭含停了唱和,眼睛看向曹越。
兩人是第一次共同,但就像共同了無數次一樣,非常默契,兩人彈奏出的琴聲,揉進了一起,分不出相互。
“我不會用瑟,隻會操琴。我也是第一次與人合奏,真冇想到,琴瑟和鳴,竟然會有這般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