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鄭含,仍然一身漢服,還是最婉約的襦裙,長長的頭髮鬆鬆垮垮地挽在腦後,暴露秀美的脖頸,說不出的文雅、端莊。
“我也是!”
隻是此次不再唱和,而是把統統心機都用在琴絃上。
兩人的琴藝都非常超卓,並且一起彈奏的時候,分歧的氣勢卻完美無缺地融會在了一起,剛好地起了互補。
“這個答案,我給你滿分。”
“那我明天早晨歸去就去構思,不過先提示一點,到時候可不能挑我文筆的弊端。”
“我不會用瑟,隻會操琴。我也是第一次與人合奏,真冇想到,琴瑟和鳴,竟然會有這般意境。”
剛纔兩人所彈恰是千古名曲《高山流水》,這是一首喻意朋友厚交的曲樂。
曹越怔怔地看著她那副美豔不成方物的模樣,有點癡了。
“當然能夠,但願是我熟諳的曲樂,不然我就要在你麵前丟臉了。”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端交!霜夜與霜晨。遄行,遄行,長途越渡關津,難過役此身。曆苦辛,曆苦辛,曆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鄭含一邊操琴,一邊輕聲唱和。
“再彈一曲?”鄭含歪著頭看著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