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伶仃彈了一闕後,鄭含再次操琴,兩人一同彈奏,並同聲唱和。
“嗯,”曹越用力地點點頭,“中文係高材生的文筆,我一介武夫,隻要歎服的份。”
明天的鄭含,仍然一身漢服,還是最婉約的襦裙,長長的頭髮鬆鬆垮垮地挽在腦後,暴露秀美的脖頸,說不出的文雅、端莊。
“那我等著收閱你的情書,”鄭含忍不住笑了起來,非常高興。
“用心去寫,把本身的感受寫出來,就是動聽的筆墨,”鄭含俏目含情地看著曹越,“我信賴,你也能寫出讓人動容的筆墨。”
“甚麼?”曹越有點不明白鄭含俄然的竄改。
“那我就籌辦耗損幾千萬個腦細胞了。”
剛纔兩人所彈恰是千古名曲《高山流水》,這是一首喻意朋友厚交的曲樂。
鄭含衝曹越笑笑後,頓時開端試弦,並很快進入狀況。
“不敷,還要!”
曹越哼起的歌,是一部老電影《知音》內裡的插曲,短短的幾句歌詞,將剛纔的意境完整描述。
“看來我哪天要好好構思一封情書,再偷偷找小我,給你奉上,看看能不能打動你的心。”
他也頓時伸展手指,跟上鄭含的節拍。
曹越怔怔地看著她那副美豔不成方物的模樣,有點癡了。
一曲奏罷,兩人都冇說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對方。
一闕過後,鄭含停了唱和,眼睛看向曹越。
兩人的琴藝都非常超卓,並且一起彈奏的時候,分歧的氣勢卻完美無缺地融會在了一起,剛好地起了互補。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端交!霜夜與霜晨。遄行,遄行,長途越渡關津,難過役此身。曆苦辛,曆苦辛,曆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鄭含一邊操琴,一邊輕聲唱和。
兩人是第一次共同,但就像共同了無數次一樣,非常默契,兩人彈奏出的琴聲,揉進了一起,分不出相互。
稍一會,曹越哼起了一首歌:“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一聲聲,如訴如泣如哀號;歎的是:人生可貴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這個答案,我給你滿分。”
鄭含抬開端,悄悄地在曹越的唇上親了一句,“如許夠了嗎?”
兩人相視一笑,並冇說話,而是用身心腸投入彈奏中去。
“你如何能夠這麼優良,冇有你不會的。棋琴書畫、打打殺殺全會,你這模樣,讓其他男生如何活?”鄭含調皮地看著曹越,臉上儘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