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曲儘,兩人手指的騰躍慢了下來,終究在琴絃上愣住。
鄭含衝曹越笑笑後,頓時開端試弦,並很快進入狀況。
“你如何能夠這麼優良,冇有你不會的。棋琴書畫、打打殺殺全會,你這模樣,讓其他男生如何活?”鄭含調皮地看著曹越,臉上儘是笑容。
“如果我媽聽到你這麼表揚我,必然會很高興,這是她花了很多年心血教出來的,”曹越笑吟吟地看著鄭含,“我平生第一次打心底喜好操琴,並在琴聲中收成對勁。”
稍一會,曹越哼起了一首歌:“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一聲聲,如訴如泣如哀號;歎的是:人生可貴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那我明天早晨歸去就去構思,不過先提示一點,到時候可不能挑我文筆的弊端。”
“我也是!”
一闕過後,鄭含停了唱和,眼睛看向曹越。
不管如何樣,能和如許的男人走在一起,共操琴絃,此生也無憾了。
“學弟,你如何能夠如許?”鄭含起家走到曹越麵前,昂著頭看著他。
琴塊淙淙而起,恰是曹越曾聽到過的《陽關三疊》。
“你彈的琴,比我設想的好,”鄭含滿臉情義地看著曹越,“真想不到,握了幾年鋼槍的鐵血男兒,竟然能彈奏出如此美好的韻律。”
“那可要儘快喲,我會等不及的。”
“當然能夠,但願是我熟諳的曲樂,不然我就要在你麵前丟臉了。”
“學姐,你的琴彈的很好,你的文章也寫的很美。你為那天早晨所寫的那篇美文,我但是看了又看,”曹越說著,一副很懷戀的模樣,“一牽念,二傾情,再傾慕,此舞隻為君一人……讀著你的筆墨,我的心都要醉了。”
“唔……壞傢夥……”
兩人相視一笑,並冇說話,而是用身心腸投入彈奏中去。
潺潺的琴聲再次飄零在雅間裡,很快曹越就暴露了笑容。
“那我就籌辦耗損幾千萬個腦細胞了。”
曹越伶仃彈了一闕後,鄭含再次操琴,兩人一同彈奏,並同聲唱和。
“真的?”
“滿分有甚麼嘉獎?”曹越低頭看著近在天涯的鄭含,一臉促狹的笑。
“嗯,”曹越用力地點點頭,“中文係高材生的文筆,我一介武夫,隻要歎服的份。”
“用心去寫,把本身的感受寫出來,就是動聽的筆墨,”鄭含俏目含情地看著曹越,“我信賴,你也能寫出讓人動容的筆墨。”
“再彈一曲?”鄭含歪著頭看著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