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院裡,滿室聒噪被關在門內,她才終究舒一口氣。
身上清爽很多,男人蹲在床邊時薑念問他:“要我幫你嗎?”
薑念悶笑一聲纔回:“不消。”
邱老闆端著茶答她:“這就看薑老闆要多少了,我上個月初買進蠶絲,庫裡有一個月存貨,不過不滿是細錦。”
果然是熟行看門道,薑念點點頭問:“本年最新花色的細錦,您庫裡有多少匹?”
連她是處子身,跟謝謹聞冇走到那一步,都辯白不出來。
緊繃的心神鬆弛,薑念冷靜翻了個白眼。
薑念跟在人身後,見她抬臂表示,謹慎腳下門檻。
“好啊,”他圈在人腰上的手收緊,“這回是手,下回是彆的;一回一回試下來,你總會喜好我整小我的。”
男人似是笑了聲。
“你明顯說……說我能夠喊停的。”
他不管脫手還是動嘴都極有分寸,唯獨要在她心口留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