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聽到聲音,嚇的連手中的茶盞都拿不穩。
說完,帶著梅嬤嬤,揚長而去。
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陳嬤嬤也是滿臉怒容,卻又帶著擔憂。
“如何?常女人的話,你們也敢不聽?”
荔枝氣得渾身顫栗,指著她咬牙罵道。
柳舒瑾正坐在窗邊看書,聞聲抬眸。
劉管事一見她,像是見到了救星,趕緊起家施禮。
“讓她歸去好好檢驗檢驗,服侍主子,最要緊的是懂端方。”
她手腳敏捷地取來一件烏黑色的狐裘披風,細心為她披上。
荔枝被鬆開,踉蹌了一下才站穩。
荔枝的臉頰刹時紅腫起來,嘴角排泄血絲。
“劉管事!”
柳舒瑾走到妝台前,對著鏡子理了理微亂的髮鬢。
“她就是看您被侯爺蕭瑟,用心拿奴婢開刀,給您冇臉!”
“我是夫人的人!你們敢動我!”
“夫人還冇如何樣呢,他們就敢這麼作踐!捧高踩低的東西,定是那常如寶在背後搞鬼!夫人常日待下人刻薄,何曾受過這類委曲!”
管事姓劉,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常日裡最會晤風使舵。
“過分度了!阿誰常如寶的確欺人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