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不天然地僵著,臉上閃現了一絲紅暈。
一個女官聞聲急倉促地側門走了出去,她穿著講求,步步生花,彷彿是女官之首菖蒲。
“哦……是這件事啊,不過恐怕要讓他絕望了,朕這裡隻要一本,也就是前次奉送的那本,其他的並不在朕的手裡。”
“皇上可還記得曾經給過主上一本無涯古籍?”
女帝眼尾掃了一眼帳外的女子,“木大人學富五車,朕真是與有榮焉了。”
她斜睨著他的窘態,緩緩地起家。
二人雙雙倒在榻上,芙蓉帳內一片燎原的熾熱。
“起來。”女帝明顯是餘怒未退,神采陰霾,連聲音都氣得有些不穩。
“部屬在。”
他倒抽了一口氣,臉快速側到了一邊,眸子彷徨亂溜,不曉得將視野放在那裡好。
“靜流蒙皇上厚愛,定當極力為皇上效力。”
木瀆低頭淡淡一笑,“不過就是一些汗青,皇上如果有興趣,木某極其情願為皇上敘上一敘。”
“嗬,朕就是喜好你這副端莊的固執模樣。”說著,她重新躺回龍袍上,雙腳交疊蹺起,頎長的水眸望著帳頂。
她見他已經嚴峻得說不出話來,勾唇一笑,款款地叉開腿坐到了他的腿上,兩條粉白藕臂纏上他的脖子,行動密切又含混。
木瀆隔著羅帳看向她,半晌開口道:“既然如許,那木某隻好如此答覆主上了。”
女帝淡淡一笑,“木大人真是客氣了,澤國事水鄉小國,朕何德何能能獲得北召臣子的叩拜。”
“是。”
“靜流?”
“幫不上忙,朕深表遺憾。”
“如何了?”她將臉靠近他,用心無辜地問道。
“那裡的話,皇上太客氣了,皇上但是幫了主上很多大忙。”
女帝淡淡睨了她一眼,道:“還是菖蒲機警,曉得如何討朕歡樂。”
女子對勁一笑,眼中水光粼粼。她柔若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胸膛,咬著紅唇跪坐在床榻上,眼睛半眯著看他。
“皇上您甚是疲累,還請保重龍體。”說話間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亂榻,又接著道:“木某辭職。”
“靜流未用儘力,再加上有牧王爺在,性命無虞,隻是要受些皮肉之苦罷了。”
出去的是一名男人,他身材頎長肥胖,長得非常清秀但絕非出眾,但那雙手倒是極其惹人諦視。手掌厚薄適中,十指苗條筆挺,骨節凸起有力,掌心十指都覆著厚厚的粗繭。
是時女帝麵帶紅霞,衣衫不整地彎在榻上品著香茶,靜流已然不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