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第一次了。
……
太後聞言,神采一冷,“皇後竟如此大膽?”
她拿起床頭矮幾上的白玉茶杯,遞到白子旭唇邊,謹慎翼翼的不去觸碰他臉上的淤青,白子旭猛地灌了幾口後,這纔出聲:“母後,你如何在這兒?”
“去給本王查清楚,徹夜在鳳棲宮內,到底產生了何事!”冰冷入骨的嗓音紮破氛圍傳入清風的耳中,他打了個寒噤,緩慢昂首,本王?自從主子分開朝堂,就再未如此自稱過,可本日……
她的皇兒被打成重傷,她內心怎會不怒?可恰好,現在攝政王不在朝堂,恰是要重用丞相,操縱他的權勢清除攝政王餘黨的好機遇,這類關頭,她如何能措置了莫筱苒呢?
當晚,太後從慈寧宮趕到禦書房,便瞥見白子旭氣若遊絲的倒在床榻上,俊美的容顏青一塊紫一塊,看得她的心都疼了起來。
李泉原覺得此次皇後哪怕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卻沒想到,竟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他們是要重用丞相,現在恰是緊急關頭,以是纔會大事化小,隻罰了軟禁,可一旦比及白子旭掌控了朝堂,那麼,就該是他們和她算賬的日子了。
“暗中庇護好她,明天的事,本王不想再瞥見第二次。”不等清風分開,他持續叮嚀道。
“哼,饒命?”太後冷喝一聲,臉上儘是片片殺機,看著這幫宮人時,好像在看死人,“看著皇上在你們麵前受傷,你們還敢向哀家告饒?”不去看這些還在哀嚎的下人,太後朝著禦書房外朗聲一喚:“來人啊。”
“咳……”床榻上傳來一聲低不成聞的咳嗽聲,太後撥弄佛珠的行動一頓,倉猝展開眼,來到床沿,親身扶起已經慢悠悠醒來的白子旭,“皇兒,來喝口水。”
“隻是看上去嚴峻,皇上多年來勤奮練武,身子骨比平常人好,以是並不礙事。”太醫一五一十的答覆道。
李泉悄悄打了個寒噤,頭垂得更低了,非論是太後、皇上亦或者是皇後,都不是他能獲咎得起的人,發覺到來自太後的肝火,他在心底恨不得撕了莫筱苒,能獲得皇上的寵幸,那是多大的福分?可恰好她卻不肯意,真不曉得這皇後腦筋裡裝的是甚麼。
“她覺得她是誰?皇宮中豈容她說不字!”太後氣得一巴掌拍在矮幾上,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茶杯丁零噹啷直響。
“那蜜斯此後豈不是很傷害?”小竹錯愕的問道,一想到此後她的蜜斯在宮中將舉步維艱,她內心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