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王爺叮嚀過誰都不能去打攪柳妃。並且北苑外邊都是王府的親兵。”白寧是個說做就做的性子，顧青山曉得勸不住，就隻能竭儘儘力拉著。

赤雁說：“你手底下不有王爺給的親兵麼？”

赤雁說道：“大功臣這頂高帽我可不敢戴。”

言下之意，現在帳本已經順利取回，接下來的事與她無關。

素珊是聽到屋外有響動纔出來的，此時她也看到了牆上的兩小我，仰仗潔白的月光，那兩人的麵貌一覽無餘。

“咦？素珊？你在這裡看甚麼？”伍小六走進院子，順著素珊的視野望去，牆頭空空如也，隻一棵高大矗立的樹木倚牆而生。

白寧學著那日赤雁雙手抱胸的姿式。合起來的扇子又一下冇一下地敲在自個肩上。看著赤雁吃下藥丸。他才道：“我隻是感慨，他們對你都毫不包涵。”

趁著赤雁用晚膳，白寧回房取了藥箱返來。顧青山看到他取出金絲和銀針，神采怔了一怔。

“嗯。”

上陽城之戰，白寧得知他二叔白祥的屍身被吊掛在城樓上時，那是顧青山第一次見到夙來蕭灑如風又奸刁如狐的白寧失態。那日，白寧瘋了一樣地要闖出虎帳，是王爺命底下數位大將把他打暈了搬回營帳，醒來後看到白祥的屍首，他甚麼話也冇說，隻溫馨替他二叔清算好衣衫，親身火化。

不過，他二人暗中較量，終是白寧略勝一籌。

顧青山皺起眉頭：“柳妃就是阿誰已經離世的斕瓴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