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沫。”

“有你顧青山在，十來個親兵怕甚麼？”白寧眯眼笑道。顧青山曉得，他這一笑就是鐵了心秘密去看的意義。

就如許，顧青山被白寧興趣沖沖地拉去了北苑方向。一起上，白寧問了他很多題目。

但是，究竟卻幾乎驚得白寧跌下牆頭，幸虧有顧青山在身邊，扶了他一把。那從關門而出走進天井的女子警戒地四周張望，最後一眼揚起看向牆頭，可不就是素珊？

顧青山早在伍小六開口的刹時架著白寧跳下圍牆，見白寧目光呆愣，神情恍忽，不由得蹙了蹙眉，又架著他一起發揮輕功回到赤雁的水月居。

“不可。王爺叮嚀過誰都不能去打攪柳妃。並且北苑外邊都是王府的親兵。”白寧是個說做就做的性子，顧青山曉得勸不住，就隻能竭儘儘力拉著。

“……”

白寧聳了聳肩。赤雁也悄悄點頭，說：“不曉得。比來一年太子府收羅了很多能人異士，動靜隱蔽的很。我隻曉得阿誰打傷我的人內力不再你我之下，與王爺或許還在伯仲之間。”

門適時地開了。顧青山提著食盒出去，看到白寧也不驚奇。倒是白寧嘖嘖感慨：“不愧是大功臣呐。就連青山大哥都親身給你送晚餐了。不得了！”

“赤雁！”顧青山來不及勸止，就見她右掌施力，收回銀針。

“唔。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好名字。對了，聽府裡丫環說太子爺也看上了這位柳妃？”

“出了何事？”赤雁方纔歇下，她就寢夙來就淺，門一開她就醒了。這是她頭一次看到白寧這麼失魂落魄的模樣，不覺有些訝異。

但是能行動自如的白寧卻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立在原地不動。很久，才啞聲道：“我與她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赤雁，青山，你們幫我好不好？”

顧青山哽住了。白寧卻把他的沉默當作不曉得，鼓動道：“我們一起去北苑看看吧。”

“嗯？你說甚麼？”顧青山終究回過神了。

白寧背動手走到她身後，拿自個肩膀悄悄撞了下赤雁：“可咱得想體例順利地把帳本帶歸去不是？”赤雁側目看他，他把本身的打算說了遍，信心滿滿。

赤雁懶得理他，籌辦走時卻被白寧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