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們冇了幾位哥哥,你也失了獨一的親人……”霍五感喟道:“與其說是惱你,還不若說我是惱我本身眼瞎,錯信了那牲口!”
小九刮前老七是為了幾位哥哥,就是不曉得是1、2、3、四中的哪一名。
當初結拜兄弟九人,情逾骨肉,那是的老七還另有其人。
“占了處所,就是我們兄弟倆的地盤,隨你折騰!”霍五道。
“不怕,下次他來,讓他給你敬酒,你是他七哥!”
“老鄧瞧上小寶了,小寶留在曲陽!”霍五帶了幾分不樂意道:“哼!想讓小寶做上門半子,想得美,管叫他賠了閨女又折兵!”
他深思方纔聞聲的話,倒是猜了個七七八八。
“後路……是濱江?”薛彪擰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恍然大悟。
霍五將最後一滴酒喝了,身子也有些搖擺。
這半夜半夜的,回縣兵大營也不便利,霍寶就送兩人客房安設。
“那還真不是!我是想要世道不安生,先預備著,省的有事過河不便利……冇想到小寶想著贏利,倒是正合適。”
薛彪趕緊擺手:“又不是甚麼大事,不消專門提這個!”
“是五哥不對,冇有當哥哥的模樣,先是疑你算計老八,後又拉著老六擠兌你!五哥給你賠不是,五哥老胡塗了!”霍五說著,一個仰脖,飲杯中酒。
薛彪微微心安,卻忍了衝動,道:“五哥……容我想想……”
薛彪也跟著一口飲儘,不知是酒激的,還是真委曲了,眼淚簌簌而下。
霍寶送人返來,這兄弟兩個已經喝的醉醺醺,勾肩搭背,唸叨舊事。
“好!好!不管你如何選,剛纔喝了五哥的酒,前頭事情都翻篇!趕明兒碰到老6、老八,讓他們也跟你賠不是!”
“五哥……是要招小九登陸?”薛彪立時嚴峻起來,道:“小九受不得束縛,怕是不樂意。”
十幾年疇昔了,想起島上,耳邊彷彿還是男人的嚎叫聲,麵前是鋪天蓋地的鮮血。
“五哥是給小寶預備的?小寶剛纔的點子,是五哥的主張?”
“哎!”霍五感喟口,給薛彪滿上酒。
老頭子做主,冇人讓他選!
霍寶原覺得老爹是裝醉,可見他躺在床上嘴裡直哼哼,就曉得這是真醉了,忙奉侍著去了外套與鞋子,又幫著擦了臉,才坐在床邊。
薛彪用力點點頭:“明兒我就給五哥回話!”
“五哥,我不是‘薛七爺’,我是‘七爺’!”薛彪握著酒杯,帶著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