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嫌棄他占了排行,可如果讓他選,他甘願祖父還活著。
今晚舊事重提,老爹目標是為了拉攏薛彪,為運營濱江做籌辦,可這難受也是真的。
“五哥……那小寶呢?”
專門說這個,少不得又提當年之事,叫民氣裡難受。
“不怕,下次他來,讓他給你敬酒,你是他七哥!”
5、6、8、九四兄弟幾個聯手追捕叛徒,給幾個哥哥報了仇,比及老頭子冇了,就散了夥兒,各奔東西。
“那還真不是!我是想要世道不安生,先預備著,省的有事過河不便利……冇想到小寶想著贏利,倒是正合適。”
“五哥!”
“我曉得,就老八待見我,五哥同六哥都嫌棄我……曲陽離金陵不過百裡,五哥、六哥也冇人想著聯絡我……我能如何著?就是跟老八來往,我都偷偷的,就怕哥哥們曉得攔著……”薛彪在臉上抹了一把,一口吃了杯中酒。
“占了處所,就是我們兄弟倆的地盤,隨你折騰!”霍五道。
“老鄧瞧上小寶了,小寶留在曲陽!”霍五帶了幾分不樂意道:“哼!想讓小寶做上門半子,想得美,管叫他賠了閨女又折兵!”
霍寶原覺得老爹是裝醉,可見他躺在床上嘴裡直哼哼,就曉得這是真醉了,忙奉侍著去了外套與鞋子,又幫著擦了臉,才坐在床邊。
“九爺,怕人……”
“五哥……我……”夙來聰明的薛彪也說不出話來。
“當年我們冇了幾位哥哥,你也失了獨一的親人……”霍五感喟道:“與其說是惱你,還不若說我是惱我本身眼瞎,錯信了那牲口!”
這半夜半夜的,回縣兵大營也不便利,霍寶就送兩人客房安設。
多少年前的事,心傷太重,誰也不敢提,
“五哥,我不是‘薛七爺’,我是‘七爺’!”薛彪握著酒杯,帶著哽咽道。
“小九打不記事就上了島,幾位哥哥懷裡長大的……就是颳了老七,也解不了貳心頭恨!”
“九爺恁凶……”薛彪打了個寒噤:“他把七爺颳了好幾天……七爺嚎的嚇人!”
“好!好!不管你如何選,剛纔喝了五哥的酒,前頭事情都翻篇!趕明兒碰到老6、老八,讓他們也跟你賠不是!”
“五哥是給小寶預備的?小寶剛纔的點子,是五哥的主張?”
“如何使?五哥、六哥與老八都勇武,我有甚麼?隻會玩弄算盤,除了幾兩銀子,想要幫幾位哥哥也冇地用力去!”
霍五冇有應對,也冇有否定,隻是又給薛彪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