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湊上去親吻他性感的喉結,抬高嗓音:“嘿,說說為甚麼?莫非首級大人也有不可的時候?”說著,我也不曉得哪來的膽量,一下子起了壞心,手指沿著他緊貼著我的腹肌摸下去,就想抓住他那比我大的多的玩意,卻被他一把擒住了雙手,死死按在腰窩上。
“你的發情期是每天一次嗎,見鬼…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乾死……”我粗啞著嗓子,唇齒軟的不像話。
他捏得力度緊了緊,抬開端來,暗沉沉的眼睛充滿佔有慾的緊攥著我,讓我想起前次在巢穴時我逃竄今後,他在海岸邊嘶吼著尋覓我的景象,而我當時滿心滿腦的都是驚駭,底子顧不上他是甚麼感受,現在想起來,或許對於阿伽雷斯來講就像拿刀子在他的心臟上剜了一塊肉下來一樣,乃至於我現在一分開他的視野,他就激烈的不安著。按照那本日記被他撿到的環境看,他這兩年實在一向在公開裡看著我,看著我如何為尋覓他而儘力。
我想向來冇有誰敢這麼“衝犯”他,摸人魚首級的關鍵?的確是找死。可我敢,也隻要我敢。或許有點恃寵而驕的意味,這麼乾感受太不賴了,我相稱過癮。我發明我不曉得甚麼時候起,極其喜好看阿伽雷斯被我出乎他料想的行動搞得有點措手不及的那種反應。
“跟你在一塊我節製不了本身。”阿伽雷斯貼著我的耳垂粗啞的吐息道,手指像撥絃般滑過我的腰線,可就在他呼吸裡的香味將近把我滅頂的時候,身上的行動俄然戛但是止,他的身材僵在那兒,令我如同被懸在當空當中,勾起脖子迷惑的低頭望去:“如何了?”
阿伽雷斯明顯被我挑逗得有點受不了了,他低頭幾近凶悍舔吻著我的脖子,把我不循分的手腕一把按在我的肩膀兩側,小腹撞在我身上,卻不敢突進,隻得煩躁的在我身上咬了好幾口,從胸前一向咬到屁股蛋上,掃蕩般的在我滿身留下齒印,連腿根切近關鍵的處所也冇倖免,並且在那塊處所咬得特彆重,等我掙紮坐起來向他告饒,身下已經紅紅紫紫的一圈,的確不堪入目。
“我忘了。”阿伽雷斯看著我,恍然的摸了摸唇畔,擰開水庫邊沿的水龍頭,漱了漱口。然後他盯著他本身在水麵上的倒影,蹲了下來,摸了摸本身變成人類耳形的耳朵,擺佈轉頭察看著,臉上的水珠一滴滴沿著棱角清楚的臉龐落回水麵上,那神態不由讓我想起之前去叢林時看到的印第安原著民,我不由有點忍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