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下來,彷彿因驚奇而挑高了眉梢,掃了一眼底下我的小行動,又盯著我的眼睛,而我則懶洋洋的躺在那,勾起嘴角挑釁的笑起來。
“馴良?”他反問道,眯著眼,咧嘴暴露一口白森森的牙。我發誓他笑起來如何樣也跟馴良搭不上一點兒邊,並且我摸他腦袋的行動較著讓他的笑意裡泛上了一絲傷害意味,接著我的手腕就被扣住了,他低下頭將鼻子貼在我的腕脖上,深嗅了一口我的氣味,低降落吟:“我在外邊的時候很嚴峻,德薩羅。我擔憂一返來,你就像前次一樣溜走了。”
“你的發情期是每天一次嗎,見鬼…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乾死……”我粗啞著嗓子,唇齒軟的不像話。
“我剛纔忘了,進入你會讓我打回原型……”他的目光梭巡著我的周身,彷彿恨不得用眼睛把我透露在浴衣內裡的軀體給吃了,卻強行忍耐著不脫手。
我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看著他生硬的忍耐神采差點樂得哈哈笑出聲來。阿伽雷斯大抵從冇嘗試過禁慾的滋味,我第一次發明玩弄他這麼風趣。說實話,我也有點硬得難受,但比起他卻好的多――頂著我肚皮的玩意都快硬得要爆炸了。因而我得寸進尺的環住他的腰,壞心眼的伸出舌頭學著他的體例去□□他的耳垂。拜阿伽雷斯所賜,我已經逐步變成一個實足的壞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