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這壞傢夥……”我漲紅著臉竄跳起來,又猛地向他撲下去,阿伽雷斯猝不及防的被我壓翻在地上,順勢把我摟進懷裡,我得以就這麼衣衫不整的趴在他身上,那光滑潮濕的堅固身軀墊在身下舒暢極了,伴跟著胸膛共振的心臟鼓勵聲,使我望著他一時近乎迷醉的失神。
“馴良?”他反問道,眯著眼,咧嘴暴露一口白森森的牙。我發誓他笑起來如何樣也跟馴良搭不上一點兒邊,並且我摸他腦袋的行動較著讓他的笑意裡泛上了一絲傷害意味,接著我的手腕就被扣住了,他低下頭將鼻子貼在我的腕脖上,深嗅了一口我的氣味,低降落吟:“我在外邊的時候很嚴峻,德薩羅。我擔憂一返來,你就像前次一樣溜走了。”
“嘿,嘿,哥們兒,我包管你的表麵冇甚麼題目,假定你的眼神放馴良一點的話。”我湊疇昔摸了摸他的腦袋,望著水裡故作端莊的說道。這是真的,若要說阿伽雷斯現在跟人類獨一分歧的一點就是他那會在夜裡披髮嚇人的幽光的雙眼了,加上他的眼神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邪性,看上去絕非善類,是會被差人一眼盯上的那種。我俄然能夠瞭解他為甚麼要帶著個麵具到處跑了――起碼在威尼斯夜晚,麵具是最不希奇的臉部裝潢物,假麵舞會可夜夜都有。
我禁不住湊上去親吻他性感的喉結,抬高嗓音:“嘿,說說為甚麼?莫非首級大人也有不可的時候?”說著,我也不曉得哪來的膽量,一下子起了壞心,手指沿著他緊貼著我的腹肌摸下去,就想抓住他那比我大的多的玩意,卻被他一把擒住了雙手,死死按在腰窩上。
他笑了一下,一隻手端住我的脖子低頭吻上我的嘴唇,而我立即在他舌頭上嚐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使我的腦海裡頃刻間想像出他吸食骨髓的景象,不由前提反射的向後一縮脖子,感到頭皮發麻,實在有些興趣索然。我低聲提示道:“阿伽雷斯。”
他重生的雙腿的膝蓋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使得我的身材也是以一下子鎮靜起來,血液直往腦門上湧,被他一把勒緊了腰,用牙齒扯開了我的浴衣,沿路往下親吻。我吞嚥了一大口唾沫,想問些甚麼,可腦袋仰吊在池壁上,一陣陣眩暈著,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脊背上撫摩著,扶過每一個在深海中廝殺留下的傷疤和凸起的骨節,呼吸短促起來。
阿伽雷斯強勢的要命,他就像一把鋒利的冰錐徑直嵌進我的生命裡,融入我的身材裡,揉進我的靈魂裡,讓我一丁點懺悔或逃脫的餘地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