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疇昔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麵前細心來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耳環四四方方,隻要小拇指尖的大小。彆人看了也許還覺得是路邊攤上買的一塊錢兩對的便宜貨,但是我一看就發明,這實在是一隻六角鈴鐺。
我拿著耳環對著燈一照,對聞了聞味道,就曉得瞭如何回事情,說道:“難怪,內裡灌了鬆香,這鈴鐺已經響不起來了。你小子命大,如果冇有灌,你早瘋了!不過……這東西既然是耳環,就應當是一對,另有一隻呢?”
老癢悶哼了一聲,說道:“話……話不是這麼講的。你他孃的有家裡給你撐……撐著,乾嗎都能夠。我已經華侈三年時候了,你看我現在連手機都還冇有效利索,家裡老媽還希冀我給她買套屋子呢。我不動……動歪腦筋不可呀!我已經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時候,接著還得去秦嶺,如何樣也得先倒個十幾萬返來。此次我學得乖點,到時候倒……倒到了些東西,你也幫我脫手點。”
老癢揮揮手,表示不想再談這個題目。我看他說這些話時的神采非常果斷,又有點無法,問道:“你是不是家裡出啥事的?你可彆把我當外人啊,如果經濟方麵有啥題目,我能幫的必然幫!”
這車一會兒上高速,一會兒下高速,在山溝溝裡轉來轉去,無聊得緊。我就和老癢瞎侃,說那處所能夠有個漢墓,說得老癢恨不得半途下車支挖。
老癢朝我賊笑,說他早就留下了暗號,我大笑:“三年了,在那種深山老嶺裡,甚麼暗號能儲存三年?”
“另一隻在我老表那!”他把耳環又戴了歸去,說道:“你要真喜好,我那鬥裡另有四五隻棺材冇開,是一個家屬墓葬,埋得很深,我們能夠再去看看,說不準另有近似的東西。”
我忙叫他給我細心說說,他看我感興趣,故作奧秘,說道:“這玩意兒是我……我從那棕子身上扒下來的。我那老表說那鬥是滿清初的時候一個總兵的,這東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錯就順下來了。如何?這東……東西另有甚麼來源不?”
這小子早已甚麼都聽不進了,心早已飛到秦嶺去了。一邊給我添酒,一邊拍馬屁道:“那是那是,你老吳是甚麼人呀,你放個屁都是香的。隻要能倒到四百萬,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要說不放屁,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