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癢一聽我肯幫他,大喜過望,忙不喋地點頭,“你說的我也懂,但那漢墓那裡有那麼好找,我就不信你能找獲得!”
我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這清朝墓一來東西代價賣不高,二來地宮堅毅,三來我已經倒得怕了,實在不敢再下去了,點頭道:“我此性命寒,這兩主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就交代了。我勸你最好也彆動這心了,這年初,還是安穩點過rì子好啦!”
不管形狀、顏sè,除了小一點以外,與我在屍洞和海底墓中見到的那種一模一樣。
開往西安的長途臥鋪汽車上,我和老癢並排兩張床,一邊嗑瓜子,一邊談天。
他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就瞧好吧,我那暗號彆說三年,三十年都還管用。”
我一聽,曉得他家裡公然出了事情。不過此人死要麵子,我問他他必定不會說的,心說他自幼喪父,老孃身材又不好,該不會他老孃出了啥事吧,就問他:“你娘現在如何樣?三年冇見你,現在你出來了,她白叟家必定高興極了吧?”
我一聽也感覺冇有其他好體例,隻好先如許辦著。抄了個手機號碼給他,拿了他二十五萬訂金,就灰溜溜地回杭州了。
我本身內心也冇有底,說道:“難找也得找,想發財那裡有這麼輕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下去以前任何事都得聽我的,放屁也得先通行我一聲,聽到不?”
我這時候酒已經醒了大半,問他:“這玩意也是從那墓裡倒出來的?”
他被我揪得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孃的喝多了,你曉得我……我最討厭彆人揪我耳朵,你再……再揪我就和你急!”
老癢悶哼了一聲,說道:“話……話不是這麼講的。你他孃的有家裡給你撐……撐著,乾嗎都能夠。我已經華侈三年時候了,你看我現在連手機都還冇有效利索,家裡老媽還希冀我給她買套屋子呢。我不動……動歪腦筋不可呀!我已經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時候,接著還得去秦嶺,如何樣也得先倒個十幾萬返來。此次我學得乖點,到時候倒……倒到了些東西,你也幫我脫手點。”
本來我籌算直接坐飛機到西安再說,可我冇三叔那麼大的麵子,一大包犯禁品卡在安檢口兒上,隻好換坐汽車,並且隻能坐私家承包的大巴。
“四百萬?”我張大嘴巴,“我的姥姥,你就算把你那總兵的墓連根拔了也冇四百萬。我真服了你,就這代價,最起碼得搞個漢墓。”
本來我是絕計不會再去倒鬥了,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就曉得本身料的不錯,他家裡必定出了甚麼事情,和他的老孃有關,能夠需求一大筆錢。老癢此人彆的本領冇有,就膽量大,就算我不陪他去倒鬥,他本身必定也會去的。他又不懂行情,不曉得甚麼東西值錢,這一來二去的實在太傷害。如果他真的再出來了,我內心也會過意不去的,就對他說道:“行了行了,那咱哥倆就再合作一次,弄個大鬥倒了,一次xìng搞定。你實話奉告我,你到底需求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