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酒已經醒了大半,問他:“這玩意也是從那墓裡倒出來的?”
我說道:“你他孃的,你三年窯子白蹲了。我可奉告你,出來再犯出來但是二進宮,但是從重罰。你如果一不謹慎,說不定就直接被斃了。”
我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這清朝墓一來東西代價賣不高,二來地宮堅毅,三來我已經倒得怕了,實在不敢再下去了,點頭道:“我此性命寒,這兩主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就交代了。我勸你最好也彆動這心了,這年初,還是安穩點過rì子好啦!”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我都在家歇息,找了幾個在大學裡搞收集的同窗,想找找那張照片到底是誰發到網上的,成果忙活了半天,隻查到這條資訊來自吉林,其他就甚麼都查不到了。那同窗臨走撂下一句話,說幫我找個真正的妙手再去弄弄。我也不曉得有多大但願,隻能臨時就這麼著!
“那我就不曉得了,你問我我問誰去?說不定物有近似,我拿下來讓你瞅瞅!”說著他便把耳環摘了下來。
他笑笑:“我也曉得,你拿出來的東西必定是好貨。這珠子如果鑲在釵上,或者鑲在衣服上那就是寶貝了。就這麼一顆讓我如何判定,你說是古玩人家也不大信賴呀。要不如許吧,我去給你搞支玉釵來,我們把這珠子給鑲上去,看看能不能賣?我先給你點訂金,你把東西放我這,識貨的人天然會出好代價。”
“四十萬?”
我這話一出就看才老癢眼一紅,哽咽道:“彆提我娘,一提我就心傷,喝酒喝酒!”
我本身內心也冇有底,說道:“難找也得找,想發財那裡有這麼輕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下去以前任何事都得聽我的,放屁也得先通行我一聲,聽到不?”
我湊疇昔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麵前細心來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耳環四四方方,隻要小拇指尖的大小。彆人看了也許還覺得是路邊攤上買的一塊錢兩對的便宜貨,但是我一看就發明,這實在是一隻六角鈴鐺。
不管形狀、顏sè,除了小一點以外,與我在屍洞和海底墓中見到的那種一模一樣。
我看他問起來,也不坦白,就把魯王宮和海底墓裡的事和他講了一遍。隻見他聽得臉sè一會兒白一會兒青,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感慨道:“我的姥姥,本來我還覺得我的三年牢也夠我吹一輩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乾的這事逮住就得槍斃啊,真是三年不見,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