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男本來正等著他說出甚麼悲壯的承諾呢,成果卻等來了這句話,臉上的錯愕半晌都冇有褪去,的確哭笑不得。
對方又冷著聲道,“那麼你還記得飛鳳山莊嗎?”
這個行動令肖靈和許雲都非常不解。
許雲神采再度微變,公然是又想起了甚麼,不由問道,“你是……”
但許掌門此次下跪,又彷彿與那次有點分歧。
能夠決定他是不是真的該為疇昔的罪孽而死的,並不是他本身。
成果對方隻肝火沖沖地給他丟下一句話,“本身想!”
傷疤男又冷哼一句,“那麼你感覺一死了之就夠了嗎?”
許掌門當然不成能是在場獨一焦急解藥的人。
“……”
半晌後,他說了彆的四個字,“我不想死。”
究竟為甚麼要這麼煩呢?必然是他們太冇效力的啟事,竟然囉嗦了半天還冇將解藥的事情給說好,想不煩都不可。
許雲忍不住將這句話給問了出來。
許雲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說完後嚴飛飛便轉了身,一聲不吭地走進了屋中,隻留下更加茫然的許雲和肖靈。
“那也是和你有乾係的人!”傷疤男冷哼道,“還不準我遷怒嗎!”
如果平時,他必定直接一劍將這手臂也一起給劈了,但此時他不知為何,竟然真的就如許停下了腳步,隻是持續用儘是殺意的眼神看向院內。
特彆是剛纔那兩小我在那邊糾結甚麼該死不該死的題目,然後許雲竟然還點頭了,肖靈煩得整小我都在情不自禁開釋著殺意。
“……配一個要多久?”肖靈問。
“哼。”傷疤男又冷哼道,“既然師兄說不介懷了……”
許雲沉默半晌,點了點頭。
如果師父還在,或許師父會奉告他應當如何做,然後他會聽師父的。
“……”肖靈朝著院內走進了兩步,想要先抓住嚴飛飛,然後操縱嚴飛飛威脅對方拿出解藥。就衝那刀疤男對嚴飛飛在乎的模樣,他感覺這個打算是十拿九穩的。
刀疤男看了地上的許雲一眼,沉默起來,半晌也冇說究竟是情願還是不肯意。
許雲將柺杖撐在一旁,跪得很慢很慢。又因為膝蓋上的傷還冇有好完整,他神采慘白,乃至還排泄了一層細汗。
但許雲看出了他的籌算,竟然抬起手臂擋住了他。
他現在冇法依靠任何人,隻能本身去麵對。
許雲倒是想本身漸漸想,但“萬蟻”的解藥又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