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歡樂的笑就這麼凝在了唇邊,任由本身的手像落空了認識般被她引領掌控,她乃至冇看一眼,隻呆呆的望著那人已經完整瞧不清的側臉。“實在能夠不消,但是,還能夠再等等……”混亂的話語尚未出口,就語無倫次不知所雲,因為連她本身,都不曉得本身想說甚麼,能說甚麼,隻感覺幸運的打動就要溢位胸腔,破體而出。
但是機靈如郝歡樂那裡還容得她逃竄,不管不顧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將人更用力的朝本身扣緊,一頭紮進膩軟濕熱的溫泉口。珠圓玉潤,惹得蚌鶴相爭。纏鬥很久,激得清流汩汩。山澗歡鳴,沁潤一灘淺草。當真是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亂動。一個直管埋頭苦乾,兢兢業業,汗滴如雨,氣喘如牛;一個隻能花枝亂顫,搖擺沉浮,香汗淋漓,梨花帶雨。當青澀莽撞碰到嬌羞敏/感,倒是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在含混氤氳的微光下,聞人語就這麼溫馨的躺著。青絲如墨,冰肌玉骨,粉麵害羞,星眸纏綿,薄唇水潤,端的是美不堪收。何況她也一點充公,胸口跟著呼吸微微起伏,一手撐在腦後,一手抬起輕撫著郝歡樂通紅的臉頰,彷彿對那燙得驚人的溫度非常對勁。她苗條的雙腿虛虛合攏,陰暗處若隱若現,似有水澤瑩光微微閃過,連氛圍裡都漂泊著似有若無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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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一句又逼出了郝歡樂的眼淚,她顧不得擦,頂著一張淚水決堤的臉湊上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那隻被擒住的手不再躊躇,不再撤退,順著逆流的水澤尋到了那一處,微一使力,推了出來。
“我愛你。”她在綻放的極致輕呼。
兩人都不好受,蹙著眉心,一個是因為體內的不適,一個則是因為另一個彆內的不適,辛苦非常。饒是郝歡樂閱文無數,可這畢竟跟書上的描述是不一樣的,那閉塞的□□死死的逼迫著她,她連呼吸都謹慎翼翼,恐怕略微不謹慎動了,就會弄疼身下的人。這場“不準動,動了手指就會痛的”的木頭人遊戲,的確辛苦非常。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聞人語緊閉的雙眼微微翻開,就看到撐在身上的人額角的汗珠像自來水似的滴下,那體貼的目光緊緊盯著本身,像是盯著垂死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