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語聞言,還在死命往枕頭底下鑽的腦袋微微一頓,俄然伸脫手來去捉郝歡樂的手,捉到後不聲不響地就往那一處仍在輕泣流涕的處所探去。這下她的臉已經完整燒著了,滿身滾燙的嚇人,但她卻緊緊的抓了那隻她獨一承認的手,果斷不移的向本身最柔嫩最致命的處所襲去。
“好,報仇。”郝歡樂慎重點頭,看那人勾了唇角又要說話,俄然起了壞心,埋下頭不輕不重的叼了那片薄唇,將本身的舌頭堵上那吐氣如蘭的檀口。聞人語彷彿微微一怔,隨即和順了眉眼,雙手攀上了她的肩,和婉緊密的擁住了她,唇齒膠葛,再度升騰的欲/望撲滅了相互交叉的呼吸,深切骨髓的巴望差遣著二人不竭廝磨膠葛。
兩人都不好受,蹙著眉心,一個是因為體內的不適,一個則是因為另一個彆內的不適,辛苦非常。饒是郝歡樂閱文無數,可這畢竟跟書上的描述是不一樣的,那閉塞的□□死死的逼迫著她,她連呼吸都謹慎翼翼,恐怕略微不謹慎動了,就會弄疼身下的人。這場“不準動,動了手指就會痛的”的木頭人遊戲,的確辛苦非常。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聞人語緊閉的雙眼微微翻開,就看到撐在身上的人額角的汗珠像自來水似的滴下,那體貼的目光緊緊盯著本身,像是盯著垂死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