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密意,豈堪輕負?!
“我愛你。”她吻著她眼角沁出的晶瑩。
既然說是報仇,那天然不能過分溫吞輕柔。郝歡樂舔了舔唇角凝血了的傷處,微微的疼痛更激起了她血脈裡的猖獗,她開端減輕了舔/吻/吮/吸的力道,乃至連小虎牙也迫不及待的插手疆場,這裡啃兩下,那邊磨一會,為這場最頂級的自助餐表示由衷的膜拜。公然天下間最甘旨的食品是人/肉,以是她隻需求擠在那兩/團香雪中咄上一口,就能滿足到無以複加。香滑綿軟,量大料足,口感極佳,逼得她食髓知味,底子停不下來。她不斷,身下人的顫栗也跟著不斷,忽高忽低的吟哦也模糊可聞,而她抵著人緩緩挪動的膝蓋,也染上了溫熱的濡濕,一遍又一遍,一層又一層,像被水洗過了一樣的鐙亮濕滑,也確切是被洗過了,隻不過比水更貴重很多。
那聲音連綿不竭的撞進聞人語的耳朵裡,轟得她眩暈迷醉,卻死守著最後一絲腐敗,忍著滿麵炎熱,“不……”剛要出聲禁止,就因狠惡的進犯差點破音。她趕緊緊咬牙關,生生將暗啞尖促的音節嚥了歸去,唯恐下一個刹時,又會因那人的為所欲為的抨擊失了神智。終究在反幾次複抓緊揉皺了身下綿潮的床單後,才趁著郝歡樂換氣的空地尋回一絲脆弱的神智,伸脫手去抓住了那人濕漉漉汗涔涔的腦袋,使力的推將出去,好臨時停歇這勾魂奪魄銷/魂/噬骨毀天滅地的快/感。
直至頭皮緊繃的力道一鬆,上方傳來一聲破裂的哀鳴。聞人語不受節製的弓起家/子,緊緊伸直,抽搐,她才意猶未儘的放開了那瑟瑟顫栗的花瓣,幾下爬回上方,把人擁個滿懷,一遍遍和順安撫著這彷彿一下子被抽乾了統統力量的嬌軀。她貼上了那粉晶柔滑的耳根,悄悄含咬,惹得那人又是一陣顫栗,卻連躲閃的力量也冇了,隻迴避性的扭頭轉過一邊,隻餘通紅得滴血的臉頰。郝歡樂低低的笑了,用心用那粘得濕漉漉的唇去□□那害臊的小耳朵,嘴裡還邪邪的問道,“這就是我的報仇,怕了嗎?”
兩人都不好受,蹙著眉心,一個是因為體內的不適,一個則是因為另一個彆內的不適,辛苦非常。饒是郝歡樂閱文無數,可這畢竟跟書上的描述是不一樣的,那閉塞的□□死死的逼迫著她,她連呼吸都謹慎翼翼,恐怕略微不謹慎動了,就會弄疼身下的人。這場“不準動,動了手指就會痛的”的木頭人遊戲,的確辛苦非常。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聞人語緊閉的雙眼微微翻開,就看到撐在身上的人額角的汗珠像自來水似的滴下,那體貼的目光緊緊盯著本身,像是盯著垂死的病人。